另一邊,雪柔正當以為自己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時候,門忽然響起了。
“林雪柔,是我。”
聽見是周國棟的聲音,兩女孩立馬變得冷靜起來。莫言瞄了瞄雪柔,要她整理儀容,便去應門。自己則默不作聲。
“周老師,找我甚麼事?”林雪柔如釋重負般的看他。
“你和曉靜搞甚麼鬼呀,太吵呀,人家江南美投訴過來了。”周國棟說。
“又是江南美!”雪柔不屑地說。
其實晚上的時候,陳東升曾叫過大家晚上去江南美的房間玩撲克牌,可是有了葉思仁這前車之監,雪柔早就下令各隊必須嚴守男女隊員不能互相拜訪的規矩。
她本以為沒有人去找江南美自然會沒事,可沒想到,就算沒有人來找她,她也會自己來找事。
"但是說起來就奇怪了,江南美不應該去找李教練才是嗎,怎麼會來找我?我接到她的投訴後,就馬上去找她了,可她又不在旁間裡。這家夥到底在哪裡了?"周國東皺皺眉說。
"周老師,你這是在擔心人家呀?"雪柔陰陽怪氣地說。
聽雪柔一說,周國棟的耳朵卻不爭氣地紅了起來,整個人熱呼呼的。
"周老師,你的耳朵好紅呀!難道你喜歡人家?"雪柔繼續追問說。
"才……才不是呢?"周國棟吱吱嗚嗚地說。
躲在床後麵的李莫言聽著想殺人,"林雪柔,你這家夥在搞甚麼鬼!"
不過,聽著周國棟的說話,莫言倒是放輕鬆不少。莫言多多少少覺得,他收留自己和曉靜,隻是因為他仍然喜歡自己,現在還好。
好甚麼好!?
要是他喜歡曉靜的話這不是更糟糕了嗎?
"周老師,你就彆裝了。你跟李教練的事,大家早就知道了。"
"林雪柔!你……你彆亂說話呀,我跟李教練是清清白白的。"
"清不清白我可不知道了,我隻知道,如果你真不在乎她,你會把她安置在自己家裡?你把她安置在家裡難道不是為了和她更多接觸嗎?"
周國棟瞬間臉紅了起來,不知如何麵對這種局勢。
他故作尷尬地說"哎呀,雪柔,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話呢?"
林雪柔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笑道"周老師,我沒有啊,我隻是想幫你而已。"
"幫我?"周國棟聽普,戚了戚眉,笑道"怎麼幫?"
於是雪柔湊近周國棟耳邊,不知道說了甚麼,旦見他手得瑟地指了指她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害得那躲在一旁看得莫言心癢癢的,"這林雪柔,不知道她搞甚麼鬼?"
說罷,周國棟便走了,待門關上後,莫言氣衝衝地揪著她不放。
"你到底跟那死肥豬說了甚麼?"她一邊說,一邊猛搖雪柔。
"救救救命……你先放手!放手!"莫言見她好像真的透不過氣了,才放手。
"我跟他說,你去見日本的朋友去了,叫他去你房間門口等你而已。"雪柔得瑟地說。
"就這……"莫言聽著,鬆了一口大氣。
忽然又想起……
嗯,還有正事要乾!
又準備要脫雪柔的褲子。
"唉,大師姐,你彆亂來了!我一叫,信不信周國棟馬上會過來!"
"你!"莫言忍住道氣,放開了她。
"還不快回房間,信不信周國棟真會在酒店門口等你一宿?"雪柔笑道。
莫言想想,還是算了。
畢業,周國棟這家夥也不是沒有做過傻事。
某一年舊隊員聚會,
周國棟,李莫言及其他的夥伴,在長州租了一個橦民宿渡假,那時候的周國棟,雖然有點胖,但不至於像現在這般完全走樣,剛考上大律師執照,是前途無限的小年青,而李莫言仍在大學裡讀書。二人都是青春靚麗。
晚上,大家在李莫言的房間玩撲克的時候,李莫言說口渴,周國棟就馬上自動請纓去買飲料去了。
可是大半夜,長洲是甚麼地方,哪來這麼多便利店。
不知道是同伴們故意給他倆製造機會,還是時間太晚,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回房間休息了,叫莫言在房間裡等他。
周國棟跑到幾百米外的碼頭,才找到便利店,在朋友的慫恿之下,除了買飲料,還買了成人用品。還把早就準備好的告白禮物帶回民宿裡。
"加油!隊長!"
"加油!我們的甜心男孩!"
"加油!法政之光!"
他看著同伴們的發的訊息,鼓起了勇氣,敲打那扇命運的大門……
可敲了很久都沒有回應……
“要不,我發個訊息給小李吧!"
五分鐘,沒有回。
十分鐘沒有回……
"難道她正在洗澡了?"他傻呼呼的又在門口滿心期待地等了三十分鐘,才發覺事情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