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要不是有文生學長在,那天國慶比賽,我說不定會來不及……"李曉靜說。
"就是,就是!"丘文生說"後來也不會有日本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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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倫菁青,突然隔咽了一聲。
"對呀,要是我們沒有去日本,說不定……大家也不會離開。我們也不會這麼的狼狽……”
倫菁青的話,像是刺入每個人身體裡的刺一樣。這樣打擊人的話,實在不該出自她這個新隊長的口。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樂隊又一次麵臨崩潰的邊緣,而且,這一次,既不是敗在學校,也不是敗在錢,更不是敗在實力不濟,而是表現太好,好到幾乎所有有點潛質的隊員都被挖走了。
現在的獨角馬樂隊,就像個被挖了無數個天坑的泥濘田野,踩下去走不出來,還要防天坑,什麼友誼,什麼夢想,團體目標,在個人的利益下,像根草一樣,稍吹點煙過去,就整個燃燒起來。
對,現在獨角馬隊樂隊,拉到中聯辦的獎學金,除了一位總教練,還可以有不同的音部老師,與中下等級樂隊的資源持平,本該是最好發展時期,投資方都希望看到獨角馬會創造點像樣的成績出來,但是現在人才都被淘空了,個人賽已不可能造出好成績了,這些金主爸爸,遲早也會像校董會一樣背棄大家,想到此,大家的心也都樂不起來。
“想離開的人遲早都會離開的。”
忽然,一把清撤的男聲,從座位中傳揚開來,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碗筷,凝望著這男聲的來源。
隻見那人仍然低著頭,一味顧著嗦麵,根本沒有留意到其他人的目光。
“不想離開的人,就算死了,也會從墳墓裡麵爬出來,回到家裡。”他嗦著麵,感覺嘴巴淡淡,想夾點菜,可沒想到,一卷肥牛片竟然自動到碗裡來了。
他滿意地嗦了口肥牛,想了想,好像哪裡不對勁,這肥牛片,不是早被那小猩猩給夾走了嗎,她怎麼可能給他送回來?
愕然抬起頭來,才發現大夥都注視著他。
“你們乾什麼。。。為什麼都盯著我。。我嘴角臟了嗎?”張帆愣著說。
“沒有,沒想到,你這家夥,說話挺好聽的耶!”倫菁青微笑道。
張帆看著她的眼睛,有那麼一刻覺得,倫菁青,也挺可愛,特彆是微笑起來的時候(至少比林雪柔,像個女生)。
畢竟,他這種自己也覺得自己變態的變態根本不配擁有一個女生這麼美麗的笑容。。
“啊!?”張帆愣住,臉有點紅。
菁青又從碗裡,給了他一塊豬大腸,其實菁青不吃豬大腸的,隻是不小心搶食的時候搶多了。
“繼續說。”菁青道,眾人也點了點頭。
“轉校是很重大的決定,要挽回不太可能,但是我們可以做好本身,讓他後悔走出去。至於劉啟強,他這人本來就不好相處,我不覺得,他在王錫安會混得比陳南芳好。至於林雪柔,她說自己要嫁人,可是,她有跟你們交待什麼嗎?不辭而彆,沒交代,不是一個好領袖的所作所為,除非是有苦衷吧!”
張帆說著,吃了一口麵,一口大腸,又暢快地喝了口冷檸檬茶,打了個長嗝。
“沒想到,外人看的,比我們看得還清耶。。說起來,雪柔從來沒有向我提過她結婚的事。我前天試探了一下陳東升,他好像也不知道。。”丘文生說。
“我也是她退學的那天,我才知道的。。不過,我感覺她,自從葉思仁退出樂隊後,她的壓力是真的大,也許是真的累了吧?想嫁人當少奶奶,少奮鬥60年?”譚清麗說。
“都怪我,沒有好好接上仁哥的工作。我這副隊長,一直以來,都做得很不稱職。”
“也不是,你已經儘力了!”丘文生安撫道。
“對呀,葉思仁那種辦事效率,彆人真學不來。他習慣按自己的想法先斬後奏,要不是剛好遇到學姐和霍建霆學長這些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粗人,還真配合不了。”譚清麗和葉思仁在學生會共事過,她顯然對葉思仁某些做法,還是不抱好評的。
“我覺得林雪柔,也太勉強了,就算結婚,也一樣可以繼續讀書呀,根本沒必要退學。”張帆說。
“媒嫁……”忽然,丘文生被雜誌的2個日文吸引住。
“曉靜,雜誌借給我看看。”丘文生接過雜誌,閱讀一節並沒有圖片,隻有文字的描述,又讀道“雪之妖女花嫁日本王儲昭仁,將成為皇室首位非擁有王室血統,且非日本籍的王妃。這場世紀婚禮,到底是花嫁,媒嫁,父嫁,政嫁,婉嫁,還是昏嫁?”
“什麼花嫁,媒嫁,父嫁,政嫁,婉嫁,還是昏嫁?”張帆問。
其實不隻有張帆,其他人也聽得一頭霧水。
“花嫁是女生在剛成熟的年紀,跟同是剛成年的男生人相戀,並且嫁給他。”丘文生解釋道。
“好浪漫呀,在美的年紀,剛好遇到最美的你,成就最好回憶,最浪漫的愛情~”倫菁青犯花癡地說,又眉飛色舞地調侃高文健和譚清麗,兩人也害羞地,甜甜地彼此相望。
“什麼?林雪柔竟然要嫁給一個蘿卜頭?”張帆驚呼道“天啊!那蘿卜頭小日子算什麼鬼東西!嫁誰不好,非要嫁給個蘿卜頭?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