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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的少女愛上了獨角馬,去了玻璃森林,嫁給了祂,成為了祂的勇者,也是祂的新娘。
他們會與惡魔戰鬥,把永恒的幸福帶給世人。
被少女拒絕的少年隻好目送喜歡的她,騎著獨角馬離開了世界。
終於,有一天,惡魔來了,少女和獨角馬也回來拯救世界。
世界雖得救,少女和獨角馬卻被自己最熟悉的人背叛,被玷汙,被殺。
無力的少年隻能空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後來,他明白了為什麼祂和她,都選擇不反抗。
惡魔重臨,世界無力抵擋。
少年勇者挺身而出,以生命、靈魂與血肉為代價,召喚出神聖獨角馬,為這看似不配的世界重燃希望之光。
然而,曆史重演,人們在得救後再次背棄了這位犧牲自我的英雄。
獨角馬與其伴隨的奇跡,在無儘的時空輪回中,不斷上演著拯救與背叛的悲歌,成為跨越世界、周而複始的傳說。
世界本沒有所謂永恒的幸福,也更沒有獨角馬。
隻有一個個擁有純潔之心,為了異象與夢想,
敢於挑戰命運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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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林雪柔洗完澡,心情沉重地躺在床上,久違地打開了那本放在她床頭,那一本關於獨角馬,又破又舊的童話書。那是她小時候,一位母親的恩客,也就是劉韻行的父親,劉智勇送給她的。
最近的事讓她的心情,久久也不能平伏,也許,隻有這不切實際,虛無縹緲的童話能安慰她。
又想起繼父,舒伯特,在比試前,這麼高地評價他,就越感覺他不配,而且,玷汙了獨角馬勇者——這神聖而莊重的名字。
“你看,獨角馬和祂的孩子們多麼地勇敢而偉大。反而看葉思仁,乾耍不行,老是在樂隊裡搞事。做錯事,就消失不見人!去參加那種那麼危險的比賽也不告訴我!"
忽然,她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
家裡新收養的熊倉鼠聽到,就立馬奔向門前。
“晴姐可沒有告訴我,她家裡養了一隻這麼可愛的小家夥!”
少年說著,伸手把鼠鼠接到手上,又放到肩膀,又從口袋裡,掏出花生米給他吃。
床燈的殘光,照耀在少年的臉上,也照在肖黑子的身上。
肖黑子曾在外麵流浪了一段日子,身上跟野老鼠打架的傷,雖複原了,但皮痞子仍清晰可見。
和少年臉上的傷,莫名地襯托。
“啊!”
忽然一聲少女的尖叫,嚇壞了少年,也嚇壞了黑子。
“葉思仁,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林雪柔驚呼道。
“母猩猩?我哪知道這是你家呀?”葉思仁也是嚇得不輕。
但見林雪柔身上,隻穿著單薄清涼的睡衣,微胖且豐滿的身材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的迷人,好看.。
而且這美麗誘人的胴體,正急促地靠近他。然後....一腳就把他,連同肖黑子也蹬出門外。
“黑色的內……”葉思仁愣住了,直到黑子輕輕一咬,才把他從迷亂中咬醒。
“學姐!學姐!我不是故意的!晴姐那裡,連續幾天晚上都有消毒,所以我不能在那裡過夜了。她才給我這裡鑰匙,她說這屋子沒有人住。我完全不知道你住在這裡。”
葉思仁沒有說謊,自從分家後,晴姐一直以為雪柔跟舒伯特住在一起。舊居也隻是空著,用來儲放些雜物。她也沒有回去過。
“學姐,讓我進去吧!”
“滾!不隻有我,包括所有人,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林雪柔斥道,她無法原諒,葉思仁毀壞神器,又不辭而彆的事。
“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但至少讓你的鼠鼠進去吧!外麵涼呀~”
涼風颯颯,香港的秋天仍然悶熱,但晚上,外麵還是有點微涼。特彆是外麵那條幽深暗涼,到處都是老鼠和蟑螂的走廊。想到此,林雪柔心一軟,就開了門。
“謝謝學姐!”
“彆!我隻讓肖黑子進來。”林雪柔想伸出去抓,卻被它咬了一口。
“真是養了隻白眼狼!”
葉思仁見狀,隻好幫忙,把鼠鼠抓回籠子裡。
然後自覺地回到門外。
“學姐晚安!”說罷,又自覺地關門。
雪柔聞到他身上一股臭臭濃濃的油,煙,酒,汗水,伴隨著血腥的味道,心裡一酸,就伸手把門給攔住了。
“算吧,你還是進來吧!”
“謝謝,學姐!”
“快洗澡,臭死了!”
雪柔掩著鼻子很厭惡地把他推進正門對著的洗手間裡。
不一會,水氣騰起,無聊的雪柔眼睛亂掃,不禁看了讓她臉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