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呂哲的話看似隨意,其實每一個字都擁有著相當的野心,“沒有朋友嗎?那赤煉和水俊是什麼?”
本以為能聽到更有人情味的話,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呂哲更加冰冷的言語,“赤煉是我女朋友,以後會是我的老婆,水俊嘛,暫時是我的手下,至於以後會是什麼,目前還沒想到。”
雖然承認了赤煉的關係,但是呂哲的語氣卻像在宣布著什麼一樣,令人十分不舒服,而且眉宇間流露的威嚴,也不容彆人拒絕或否定,這副模樣她隻見過一次,是兩年前,第一次見到暴怒魔尊的時候,而現在這種威嚴出現在呂哲身上,令她一時產生了錯覺,沒有再問下去的勇氣。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呂哲接著問道。
“沒了,希望你在學院裡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不然”落霞本想說一句威脅,不然學院絕不會放過他,但現在想來,就算他真的做了,學院裡真的有人可以阻止他嗎?
“既然沒了,那我就走了,導師放心,我心裡有數,絕對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當然如果沒人招惹我的話,”呂哲微微一笑,之前的氣勢全無,便跟著赤煉和水俊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落霞不禁自問,“我這是招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不過現在的學院,說不好正需要一個怪物!”
火舞和劍心最近走的很近,此刻也是走在一起,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皺著眉頭,也幾乎是同時,兩人受到了家族傳來的信息,一隻紅色的鴿子和一隻金色的鴿子各傳著兩封信給兩人,當看到信紙上的內容,劍心笑了出來,而火舞也是一樣,“看來你那邊已經有結果了。”
“你不也是一樣?”劍心收好信紙,“不過這麼一來,我們已經比水俊晚了兩天,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
“我剛才好像聽他們說要去霸世一廚,不然我們也去看看吧。”
“好,”劍心之前在場上隻是經過呂哲輕微的指點,便能將楊塵擊退,雖然結局還是輸了,但他卻更加的信任呂哲,如此一來,若是可以像水俊那樣和他一起修煉,那實力的提升隻會更快。
想到這裡,他不禁加快了腳步,去了霸世一廚。
呂哲拿出之前的黑卡,服務員很快就安排了位置,還是在樓上的雅座,保安隊長看到呂哲進來,趕緊上去迎接,“呂哲兄弟,今天有空來了?”
“嗯,剛剛下課,也不知道吃些什麼就來看看,畢竟這裡比學校的檔次可高出不少。”
“那是當然,我們今天打了一隻鱷魚魔獸,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鱷魚?”呂哲想到自己的確還沒吃過鱷魚,之前一直想試試來著,“那好,就來一份鱷魚餐好了,其他的可以稍微素些。”
“好,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老板之前聽說有人為餐廳解圍,一直很想親自道謝,呂哲兄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等會可不可以見上一麵。”
“你們老板?”呂哲之前就想到留下自己信息的目的,現在聽來也算合理,更何況霸世一廚的老板,地位應該很高,見一麵應該沒什麼問題,“那好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
“好,你們先吃著。”
赤煉此時多了個心眼,“霸世一廚的老板,有見的必要嗎?”
“你們剛從外地來,可能不知道,”水俊看著旁邊沒什麼人,便給兩人普及了一遍,“霸世一廚在暴怒之國地位超群,而它的老板金錢萬不僅是飲食,甚至連帶著運輸,對外貿易,地產,等多個產業,而這個老板更可以稱得上是富可敵國,在暴怒魔尊閉關的這段時間,他的財力可謂是全國第一,這種人見一見應該沒什麼壞處。”
“可這麼厲害的人,為什麼不把主力安置在這裡,不然上次也不會被荒原騷擾。”
“恐怕這就是他想要見你的根本原因,論財力,金錢萬可以說是家財萬貫,但是論武力,基本都是國家的,即使他再有錢,想要從魔軍中挖取實力超群的人才,也是不可能,所以隻能找些退伍軍人,或者其他能人異士做自己的護衛,所以上次你看到的那一隊保安,已經算是戰力頂尖的了。”
“看不出來,你知道還真不少,”呂哲喝了口茶,看著服務員端著幾個碗碟走了過來,那手中的鐵盤上,蓋著一個圓形的蓋子,當服務員將蓋子拿起的時候,一盤鮮嫩可口的鱷魚肉便呈現眼前。
呂哲見狀也不遲疑,先動了筷子,赤煉和水俊隨後,經過了一天的闖關戰鬥,此時能吃一口飽飯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還是這種高級料理。
美味讓呂哲和赤煉瘋狂的撲食,隻有水俊,依舊是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咽,呂哲看著好笑,“吃的這麼慢,等會可沒了。”
“沒關係,吃什麼都行,不過是為了填飽肚子罷了。”
如此的平淡,讓呂哲突然好奇,“介不介意跟我說說你的事情,還有你為什麼想要變強,變強之後又想做些什麼?”
“我說過,你是我的主人,所以隻要你想知道,我都會說,”水俊沉思,不知從哪裡開始說起,最後頓了一下,“就從我的出生開始吧,我是家族外係子孫,我的母親是水家的次女,本來是聯姻給了淫欲之國的一個家族,不過我的母親卻一直愛著我的父親,父親隻是一個普通的醫師,除了能治療一些簡單的小病,沒什麼實力,可母親卻很愛他,兩人的相處雖然平淡,彼此卻很滿足,之後他們就有了我,而母親的聯姻也就此落幕,雖然不用逼著嫁給彆國的家族,但是在橫行世家,也沒了她的一席之地,將她趕出來之後,就和父親一直蝸居在一間小屋內,可他們很愛我,我依舊是有著美好的童年,直到4歲那年冬天,母親大病,父親治不了,也付不起醫院的高額診費,所以就帶著我們去水家求救,可他們根本沒有絲毫情義,連門都沒有讓我們進過,於是我和父親在門外跪了三天,直到母親死去,他們的家主水天行才從門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