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水曼城單手一張,再次飛出五道水劍,“哼!看我廢了你四肢軀乾,你再嘴硬!”
它們環繞在水曼城指尖,逐漸變得透明。
水俊也不愣著,通過剛才的一輪防守,他已經感覺到這驚鴻的強力,自帶破甲屬性,不管自己築起多厚的冰,都能將其穿透,所以這時候,如果不使用元素化形,唯一可以戰勝水曼城的方法,便是近身。
想到這裡,水俊也不遲疑,雙手噴射出一道寒氣,飛至半空,快速接近水曼城。
看到這裡,水曼城不僅沒有放出指尖的水劍,反而笑了出來,“知道遠程贏不了我,轉而近身的人多了去了,可你知不知道,近身才是我最強的招術!”
“什麼!”
水曼城快速的揮動手指,五根細長水劍瞬間交融,幻化成一把五尺長劍,劍身透明,仿佛手中什麼都沒有握住一般,“驚鴻劍法,蒼天之水!”
水曼城身後,一道透明的水柱直衝而來,水柱之上,滿是鏈鋸般的豁口,不停的旋轉,將要碾碎一切。
隻是這一幕,水俊卻看不到,他隻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勢,似乎水曼城的身邊有著什麼在靠近。
“穿透一切的水嗎?”水俊此時想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感覺到水曼城身後的一擊威力極大,遠不是現階段的他能夠承受的,想到之前呂哲輕而易舉的就殺了廣豪的家主上元,萬重的家主壑三金,他以為自己應該也可以憑自身之力,和水曼城分個高下,沒想到會是現在的結果。
他留著後招,雖然他並不想在這種時候使用,但目前的情況看來,是沒辦法了。
迅速在空間戒指找到那把神器,僅僅隻是雙手握住,便能感覺到一股凍徹心扉的寒冷,霜之哀傷!
修複之後的霜之哀傷可是橙色品階,不光是超強度的增幅了水俊的冰元素,更是可以讓他本身的所有技能持續升華,不過以水俊目前的實力,能夠使用霜之哀傷的時間僅為五分鐘。
這五分鐘內,他將是無敵的!
迅速的拿出霜之哀傷,以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水俊向著麵前猛地一揮。
一道寒冰之力覆蓋住視線,水曼城根本沒看清水俊拿的是個什麼東西,隻感覺一陣絕望彌漫而來,而這絕望的顏色,是深藍。
身邊,身後覆蓋上一層藍色的冰晶,當看清之時,他的身子已經動不了了。
就連那一擊蒼天之水也露出了原本的形狀,一道巨大的水柱,上麵全是鏈鋸一般的波紋,距離水俊隻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甚至有一道波紋已經紮在水俊的額前。
擦拭流出的鮮血,為了隱藏後招,水俊先一步將霜之哀傷收了回去。
看著眼前的巨大水柱,水俊不禁冷笑,“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稍微晚個01秒,我就死了!”
寒霜身後,她的母親一直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看到水俊用他一身實力冰封了橫行的所有人,之後又用那漠然的眼神看著自己時,突然感到了一絲恐懼,是的,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那般漠然的對待他,她知道,就算水俊喜歡寒霜,也絕不會因此放過自己,“橫行沒了嗎?”
蕪心猛地站起,他無法相信,水俊居然還留著這麼強的招數,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水俊的麵前,一直延伸到橫行前門,滿滿的全是冰晶,那絕望的深藍色,宛如一雙幽深的眸子,一直瞪著他們,而在這深藍之中,是一張張恐懼的臉,而在最前麵的便是水曼城,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可能?他怎麼還有這麼強的力量!”
一旁的保鏢也暗自揣測,最終隻想到了一種可能,“少主,我看這人實力不弱,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單從這一擊的威力來看,他不可能一直使用如此強大的招數,否則肯定一開始就用了。”
“正是如此,少主,你不用擔心。”
“嗯,也是,”蕪心指著身後的兩人,擺了擺手,“你們兩個先去,一定將他拿下,記住,要活的,最好打斷四肢。”
“是,少主!”
“等等!”聲音從冰封之中傳來,蒼老而渾厚。
水俊驚恐的向後看去,麵前的水曼城雖然在冰封之中,但雙目微微一動,眼前的冰晶便出現了一道裂縫,這裂縫向四周漸漸分裂,“這個老不死的,還真是難纏!”
“水俊,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水曼城嘴唇輕輕蠕動,他身後的那道波紋也跟著衝破了寒冰,“如果不是我這蒼天之水已出,在這冰封之中流了些許能量,或許我也會在這冰封之中漸漸死去!”
周身大震,水曼城成功破開了冰封,雖然隻是身後的一小塊,卻足以救下所有的家族眾人。
隻是此時此刻,他們再也不敢小瞧水俊,剛剛被冰封之後,他們都沒有立刻死去,而是在寒冰之中,感受著死亡的慢慢靠近,即使現在破冰而出,身體還是不自覺的發抖,“家主,殺了他他不能活著,否則我們都要死!”
水曼城當然知道怎麼做,是的,水俊必須死,否則橫行必亡。
自己埋下的隱患,終究要由自己解決。
他將所有的元素能量彙聚在腹下三分,周身無風自鼓,就連本身無色無形的元素能量也變得渾厚起來,它們始終圍在水曼城周圍,冷漠的看著水俊,“驚鴻,高階技能,翩若遊龍!”
轟!
彙聚在水曼城周圍的元素能量,突然糾纏在一起,不斷的彙聚增高,仰天長嘯。
水俊看去,這不正是和自己同樣的元素化形嗎?
“老大說的沒錯,這果然是龍,”水俊也是同樣,單掌收於腰間,冰晶在他的掌心旋轉,“冰元素,高階技能,龍嘯九天!”
一條冰龍盤繞在水俊身後,單從氣勢上來看,這威力比起水曼城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見如此實力,水曼城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說出這句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