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呂哲淡淡一笑,“金玉滿堂嗎?和我記憶裡的似乎不太一樣啊。”
暴食魔尊原本還想看呂哲能做出什麼幺蛾子,可當他聞到這味道的時候,整個人都從寬大的金椅上掉了下來,“這味道,怎麼可能?我從沒見過那麼一堆東西能混合成這麼完美的味道!快,端上來,我已經忍不住了!”
聞言,暴食魔尊身旁的侍者挺著大肚子,口中依然留著饞液,慢慢的走了過去,用一口元鼎將這一鍋的金玉滿堂全部倒了進去。
呂哲此時也算是明白了,這巨大的元鼎就是暴食魔尊的餐碗,是他平時進食所用。
當那元鼎放在暴食魔尊麵前的時候,暴食魔尊哪裡還能忍受得住,沒有使用任何餐具,雙手直接握住元鼎兩旁的把手,用力的舉了起來,將這一鼎的金流玉漿,全數倒進了嘴裡。
沒有絲毫停頓,所有的金玉滿堂就進入了暴食魔尊的體內。
他的肚子又向外增了幾分,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體內充斥著一股能量,一種取自美食,落於身軀的能量,此時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太~~好~·吃~~了!!”
“嘭!”
一聲聲巨響,是暴食魔尊全身上下的金銀飾品斷裂的聲音,因為沒穿幾件衣服,所以巨大的能量直接撐破了那金銀的飾物。
他嘗儘世間美食,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味道和身體融合的感覺,前所未有!
他忍不住走到了呂哲麵前,“你是傲慢之國的廚霸霸?”
呂哲點點頭,“對,我是霸霸!”
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況對方可是暴食魔尊。
“啊,傲慢魔尊也太有口福了,”暴食魔尊微微一笑,看著呂哲,眼神迷離,說出了一件任誰都想不到的事情,“你就不要回去了,留在我暴食之國如何,不管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此時已經沒有比賽的意義了,吃過了呂哲的金玉滿堂,其他三人的東西根本入不了暴食魔尊的眼睛,他現在才不在乎冠軍是誰,他要做的是把呂哲留下來,留在這長生殿中,一輩子為己所用。
煙鬼此時也停下了手中的料理,他知道呂哲是自己貪婪之國的人,而且來頭不小,如果真的被拘禁在暴食之國,自己是不是要去彙報給國家理事。
而呂哲隻是微微一頓,揮了揮手。
“對不起,請恕我拒絕,我作為傲慢之國的廚師代表,要做的就是為國爭光,之後肯定要回去我的國家,為我的君主效力,”呂哲瞎編著說辭,他看著暴食魔尊的雙眼一點點眯上,那正是他動怒的表現。
暴食魔尊雖然暴虐無比,但那也隻是對待自己國家的人,呂哲來自傲慢之國,還是傲慢魔尊的廚師,想要動他就必須有合理的原因。
“八戒呢?還沒帶來嗎!”暴食魔尊知道八戒之前護著呂哲的事情,眼看呂哲拒絕,他已經動怒,現在必須找人發泄。
“魔尊大人,八戒帶來了。”
三個守衛將八戒待了進來,八戒一臉不解,卻也沒有遭受任何脅迫,看得出來,他是自願跟來的。
“魔尊大人,找我有事?”
暴食魔尊上前,毫不留情,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看似無力的一擊,卻把一個三四百斤的胖子直接扇出了十幾米,“八戒,你可知罪!”
“屬下不知”八戒的嘴角流出兩行血漬,可他還是忠心為主,此時半跪在地上,“還望魔尊大人明示!”
“你可知道這三位是淫欲之國的特使,我暴食之國的貴賓,你為什麼出手將他們打傷?”暴食魔尊才不在意自己做了什麼,他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其實他早已忘卻了八戒做了什麼,隻是他必須讓呂哲知道,自己是不能被拒絕的!
八戒看見站在後麵的三個白膚淫棍,也就明白了一切,但是他並不後悔,“這三人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傲慢之國的女子,在這長生殿中公開違反魔尊大人製定的規章,我作為長生殿的守衛,保護弱者,理所應當,何罪之有!”
“你還敢狡辯!”暴食魔尊雙手一張,一股引力出現在他的手邊,在他和八戒之間產生了一段連接,將遠處的八戒直接吸到了麵前,“他們不過是傲慢之國的廚子和助手,兩個賤民而已,這三位可是我的貴賓,他們看上那個女人,是她的榮幸,她隻要謝恩之後隨其擺布就行了,你居然敢公開對貴賓下手,還說自己沒有罪?”
鐸拉貢此時也怒目而視,不過他氣的並不是八戒,而是暴食魔尊,因為他知道,八戒做的沒有錯,他是在捍衛本國魔尊的威嚴,但此刻卻被自己捍衛的人扼住喉嚨。
而呂哲也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暴食魔尊的言語已經很明顯了,他們兩個不過是兩個賤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而之所以對八戒下手,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看在八戒救了自己的份上,答應自己無理的要求。
“等會兒把那三個雜碎殺了之後,在房間等我,我很快去接你離開。”
“嗯,赤煉點點頭,”她的雙眼已經變得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暴食魔尊看著呂哲竟然不為所動,此時更是把八戒扔在地上,用力的踩在他的手肘,“來人啊!”
“在!”
“把那個女人送到三位貴賓的房間裡,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
“是!”
暴食魔尊見呂哲對八戒受傷不予理會,所以便將目標轉移到了他的助手身上,一個女子到了淫欲之國的手裡,會變成什麼樣,但凡是個成年人都會知道,所以他就不信呂哲不求他,隻要他有求於自己,那麼自己再提任何要求都不過分。
但是這一次,他又錯了,看著兩個守衛把赤煉從呂哲身旁帶走,他依然麵不改色,就好像帶走的是一個陌生人一般,和自己全無關係。
“先是八戒,再是赤煉,下麵就該輪到自己了吧!”呂哲淡淡一笑,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