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級係統毀天滅地吞噬宇宙!
她張開雙手,抱了過去。
呂哲此時也伸出雙手,輕撫安妮的頭發,“乖,現在親我!”
什麼!!
焚世已然大怒,他雖然對安妮沒什麼興趣,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女人如此的親昵另一個男人,這讓他一國皇子的威嚴何在。
但是安妮卻明白了呂哲的意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踮起腳尖,輕輕的吻在他的臉頰。
“大膽!”焚世大吼一聲,“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動我的女人!”
呂哲漠然的看向鏡子,“那又如何,你一個皇子,有膽倒是過來啊!”
呂哲可不在乎這是哪裡,又有多少人看著,他一把抱起安妮,將雙唇吻了上去,大庭廣眾之下,取走了女孩的初吻。
安妮沒想到呂哲會這麼主動,卻也沒有推脫,能把自己的初吻交給心愛的男人,就算這份愛走不到儘頭,她也願意。
“大膽!”當眾在傲慢之國做如此親昵的行為,尤其是在傲慢魔尊眼前,而且這親吻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她當真怒了,猛地站起,掄起一掌,這一掌可是全力。
呂哲看出掌勁的厲害,卻也沒有閃躲,他也將單手化掌,一把推了出去。
兩掌相撞,一道氣流猛地爆開,半個內殿為之一震,武將好些,還能站住,可文臣卻是受不了,向後退出十幾步,癱坐在地上。
呂哲此時緩緩的鬆開,開口道,“沒想到傲慢魔尊也會關心自己的女兒啊,我這隻是輕輕吻了一下,你就能如此震怒,安妮公主如果嫁去淫欲之國,那後果你可有想過!”
“這不關你的事!”傲慢魔尊怒歸怒,可也是有些詫異呂哲的身手,未免太好了,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外使!
“嗬嗬,”呂哲並沒有對傲慢魔尊出手,他看出傲慢魔尊沒有真的想對自己動手。
呂哲此時看向鏡子,輕蔑的盯著鏡子後麵的男人,“焚世,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的人把和親文書留下,趕緊滾出傲慢之國,否則我一定會親手把你的人頭擰下來!”
“你你一個小小的使臣,居然如此的口出狂言,”焚世隔著一麵鏡子,狠狠的看著呂哲,“傲慢魔尊,你如果不想管,那就由我來,你放心,這個人我不會殺,但讓他生不如死的辦法多得是!”
“哈哈哈哈,你跟你那個混蛋大哥還真是像,”呂哲哈哈大笑,“他當時如果不來我暴怒之國,說不定也不會死,他如果不死,現在皇子的位子也輪不到你,你啊,不僅不感謝我,居然還想跟我動手,淫欲魔尊那個傻x沒教過人做人要心思縝密,多言必失嗎?”
“你說什麼?居然敢出言詆毀我淫欲魔尊!”焚世雙目圓睜,“你們幾個還看什麼,給我上,讓他放開我的女人,讓他那張嘴再也說不了話!”
呂哲鬆開安妮,“他們先出的手,我隻是自衛,這麼一來,你們皇家的麵子也保住了,殺人的是我暴怒之國,你們傲慢之國也沒有斬殺來使,怎麼樣,我做的還不錯吧,能笑一個吧。”
“嗬嗬,”安妮微微一笑,之前的陰霾消散全無,僅僅隻是一瞬,呂哲就想到了如此完美的解決辦法,她微微的點頭,“謝謝你。”
“不用!”呂哲身形一轉,一道黑電附在手上,下一刻閃電般撲了出去,收回之前對安妮的笑,轉而變成一副冷漠的殺手模樣。
麵對這十幾個外使,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一掌劃著黑色電光,瞬間穿透最前麵一人的胸膛,順勢一抓,便將一顆仍在跳動的心臟取了出來,“你們沒打算殺我,可我卻沒有想過留你們的性命!”
在眾目睽睽之下,呂哲用力的一握,一顆心臟瞬間化為血水。
雷?
雷係元素?
傲慢魔尊為之一愣,下麵的文臣武將也是為之駭然,其中一人更是雙目滲血,緊緊的握住雙手,“我覺醒的也是雷係元素,可今年四十,仍未有精進,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如何進階的?”
呂哲出手,一擊必死一人。
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道殺人無形的兵器,極速之間,利用黑色電光來回騰閃,將淫欲之國的外使,一一斬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原本十幾人的外使便死相極慘的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最後隻剩下一個拿著鏡子,一個拿著和親文書。
看著那滿地的殘屍斷體,拿著和親文書的外使也有些怕了,他的雙腳顫抖有些站不住。
而那個拿著鏡子的外使則是一臉的冷漠,安靜的站在原地,就連鏡子都沒有一絲顫動。
幾個武將疑惑的看著呂哲,“這些淫欲之國的人這麼弱嗎?”
“不,不是他們弱,是這個暴怒隻夠的太強。”
“對,急速之電,進階之雷,沒想到可以這麼強!”
呂哲看著鏡中的焚世,掌心中的黑電閃爍,“怎麼樣,皇子,是不是覺得這元素力特彆熟悉。”
“你你是什麼人?”焚世熟悉,相當的熟悉,那黑色的電光存在他腦海深處,是他揮之不去的陰影,“這是暴正的”
“嗬嗬,看來你還有點眼力啊,不錯,這正是暴正的黑電,”呂哲一道電光閃爍,靠近鏡子。
然而焚世卻覺得他在靠近自己,就算在鏡子裡,都忍不住的後退,“傲慢魔尊,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國使臣的,還不快點阻止這個瘋子。”
傲慢魔尊此時才明白呂哲的的意圖,此時不再阻攔,雙目重回之前的傲慢模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的人又不是我殺的,關我什麼事!”
“你!!”焚世知道,如果呂哲殺了外使,毀了和親文書,此次的布局就完全失敗了。
而外人知道頂多是呂哲他罵個狗血噴頭,可暴怒之國已有先例,就連一國皇子暴正都可以不顧義法的斬殺,此時多殺幾個外使,又有什麼罪過,“蓮心,殺!給我殺了那個混蛋!”
“是!”此時,拿著鏡子的男子才說了第一個字,他將鏡子放下,立在地上,雙目一片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