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李穆晨禦劍飛行,路過靜水鎮的不遠處。他的眼神淡漠地掃過不遠處的靜水鎮。他身姿挺拔,衣袂飄飄,白衣如雪,腰間那塊雕刻龍形狀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那玉佩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溫潤的光芒。他優雅地從劍上飛下來,雙腳穩穩地落在靜水鎮的附近。他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靜水鎮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從容與淡定。他的臉龐如同雕刻般俊美,卻又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接近的冷漠。
在靜水鎮上,一位名叫小隱的男子,他帶著生病的妹妹四處尋找能治病的人。小隱神色焦急,舉止間儘顯憂慮,逢人便恭敬地詢問。
小隱“敢問這位兄台,可知何處有醫術高明的大夫?”路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小隱四處詢問許久,依舊毫無頭緒。這時,一位身著長袍的人路過,小隱連忙上前,拱手行禮道“這位先生,冒昧打擾,請問您可曉得哪裡有醫術精湛的大夫?”
身著長袍的人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說“吾亦不知。”說完便繼續前行。
小隱無奈地繼續尋找。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挑著擔子的人路過,小隱再次上前,恭敬地問道“這位大哥,請教您可曾聽聞哪裡有能治好病的大夫?”
挑著擔子的人也搖搖頭說“不曾知曉。”
就在小隱幾乎絕望的時候,李穆晨拿著晚星的畫像走進了靜水鎮,他神色依舊冷漠,對周圍的喧鬨和人群視若無睹。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失落,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和焦慮。這時,他路過小隱身旁,看到小隱的妹妹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停下了腳步。
李穆晨“此女為何這般模樣?”
小隱趕忙行禮道“家妹生病,一直未能找到可醫之人。懇請公子指點一二。”
李穆晨微微皺眉,收起畫像,上前查看了一下小隱的妹妹的情況。他輕輕搭脈,眉頭緊鎖。
小隱看著他的舉動,心中湧起一絲希望“公子可是大夫?”
李穆晨點點頭,說道“貧道略通醫術,且讓貧道看看。”
小隱激動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懇請公子救救我妹妹。”
李穆晨站在原地,身形不動,輕輕一揮衣袖,用道法對著小隱的妹妹治療。隻見一道柔和的光芒籠罩著小隱的妹妹,片刻後,小隱的妹妹病情逐漸好轉,然後小隱的妹妹的病情化作虛無。
小隱激動得差點跪下來“公子大恩,小隱不知如何報答。”
李穆晨麵無表情地說道“無需報答。”
小隱說道“公子高義,小隱銘記在心。”然後他帶著妹妹準備回去。
李穆晨拿出畫像,問道“可曾見過此人?”
小隱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未曾見過。”
李穆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他將畫像收好,繼續踏上尋找晚星的路途。小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同情。
李穆晨禦劍飛行,路過逸風村附近,他的眼神淡漠地掃過不遠處的逸風村,那如星般的眸子裡滿是清冷。他繼續優雅地從劍上飛下來,身姿飄逸,宛如仙人下凡,穩穩地落在逸風村附近。他身著一襲白衣,衣袂飄飄。他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逸風村走去,步伐堅定有力,卻又透著一種疏離之感。
逸風村裡,一位擅長雕刻的人叫淩峰。他正專心致誌地雕琢著手中的木頭,眼神專注而熾熱,手中的刻刀猶如靈動的畫筆,在木頭上描繪出精美的圖案。
這時,一個路人經過,被淩峰的雕刻吸引,停下腳步靜靜觀看。過了一會兒,路人忍不住讚歎道“這雕刻技藝真是精湛。”
淩峰微微抬眼,露出一絲自豪的神色,說道“多謝誇獎。”
路人又問“你雕的這是什麼圖案?”
淩峰耐心地解釋道“這是一種古老的神獸圖案。”
路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繼續問道“有什麼寓意嗎?”
淩峰緩緩說道“它代表著祥瑞和守護。”
路人點點頭,再次稱讚一番後便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李穆晨快步走向他們,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卻依然不失那份冷漠。他叫住了準備走的路人,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位兄台,請留步。”說著,他從懷中掏出晚星的畫像,展開在兩人麵前,“請問,你們可曾見過畫上的女子?”
路人好奇地看向畫像,先是一愣,隨即仔細端詳起畫像來,片刻後,他搖了搖頭,說道“未曾見過。”
淩峰也湊過來瞧了瞧,同樣搖了搖頭,說道“公子,我也沒見過。”
李穆晨微微皺眉,沒再說什麼,將畫像重新收好,說道“多謝二位。”說著便準備轉身離開。
淩峰“公子如此急切尋找,想必這女子對公子極為重要。”
李穆晨腳步一頓,卻並未回頭,繼續前行。
而另一邊,晚星仍在不知疲倦地尋找著李穆晨。她經過翠綠林間,那小巧的身影在繁茂的枝葉間穿梭,翅膀因長時間的飛行而略顯沉重,撲棱的頻率也漸漸慢了下來。晚星的眼睛裡滿是疲憊和焦慮,她嘰嘰喳喳地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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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隻凶猛的大鳥從遠處疾馳而來,那鋒利的爪子在斑駁的光影中閃爍著寒光。晚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拚命扇動翅膀,試圖加快速度逃離。
“呼——”大鳥帶起一陣疾風,幾乎就要觸碰到晚星的羽毛。晚星猛地一個急轉彎,險些撞上旁邊的樹乾。她的心砰砰直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被抓住,哥哥還在等著我!”晚星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朝著更為密集的樹枝飛去,試圖借助枝葉的掩護躲避大鳥的攻擊。大鳥卻緊追不舍,一次次地向晚星撲來。
晚星左躲右閃,翅膀擦過尖銳的樹枝,劃出了幾道細小的口子。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幾聲悲鳴,但她不敢有絲毫的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