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大新朝廷提出嚴重抗議!”
“你們這麼做等同於向顛國宣戰!”
被俘的格雷西·克萊斯特向剛剛趕來的錦衣局閩海站站長聶川表達著強烈抗議。
“首先,我們是在沒有任何過激行為的情況下遭遇了新國方麵的突然襲擊!”
“我隻不過是因為搞錯了方向而誤入了新國海域。”
“但你們卻不問緣由在沒有任何警示的前提下對我們使用了武力!”
“這是嚴重違法國際法則的惡劣行為!”
雖然事已至此,格雷西·克萊斯特已經猜到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很明顯——他們這次就是中了新國人的套了。
反正他是不相信新國人的飛機是“湊巧”碰到了“守護者”號。
也就是說——他們自認為絕密的行動早就被新國方麵悉知了。
但是,格雷西·克萊斯特肯定是不會承認他們的真實來意。
淪為俘虜之後,格雷西·克萊斯特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雖然我們是憋著壞來的,但我們是真的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就被臭揍了!
按照國際慣例——就算是我們先進入了新國海域,你們發現後,那也得先警告驅離再說動手的事吧?
說出大天去——那也是你們先動的手!
這是事實!
任何警告程序都沒有,那是上來就乾啊!
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
你們在官方新聞記者會上不是都說了嗎——大新絕不放第一槍。
那你們這算什麼?
你們好歹讓我們把飛機先升起來再動手也不算遲吧?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保持最大限度的克製?
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不放第一槍?
冒昧的家夥你們是真的很冒昧
好!好!好!
搞半天——官方說法那就是說說而已唄?
說與做那完全就特麼不挨著是吧?
很快,翻譯人員就將格雷西·克萊斯特的話進行了現場翻譯。
而聶川也從格雷西·克萊斯特得眼神和語氣中看出了其中的憤怒與憋屈。
說實話——這事確實挺憋屈的
這就好比你帶著一群小弟去砍人。
結果到了地方連刀都沒來得及掏出來,就特麼被機關槍給突突地上了
“不是吧?”
“今天這麼好的天氣你在這跟我說你們迷航了?”
“你們是誤入了我們的海域?”
“這話說出來你們自己信嗎?”
聶川強忍著笑意開口道“行了,艦長先生。”
“還是讓我來猜一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我們剛才在“守護者”號上發現了幾麵海盜旗。”
“我想——這應該是你們此行準備好的道具吧?”
“你說——你們不會是衝著三灣港來的吧?”
“飛行甲板上的那些艦載機被擊毀的時候可都是滿油滿彈的狀態。”
“要不是我們的飛行員技術比較過硬,射擊準頭比較過關。”
“你們甲板上的那些掛著彈的艦載機一旦被打爆,估計“守護者”號當場就得玩完了吧?”
“那麼多掛著彈的艦載機堆在那裡,殉爆的威力可不小。”
“那樣的話,艦長先生恐怕連站在這裡向我們表達抗議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我們隻是奉命在大滄洋進行例行的實戰訓練而已!”
“所以,“守護者”號上的艦載機才會搭載了實彈。”
“這一切我們都可以給予合理的解釋。”
“我們隸屬於顛國皇家海軍大滄洋艦隊。”
“而你們卻在沒有任何警示舉措的前提下武力襲擊了迷航的“守護者”號。”
“更為惡劣的是——在此過程中有幾百名顛國軍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你們的所作所為嚴重踐踏了國際公約!”
“武力襲擊顛國軍艦和軍人,你們這是赤裸裸的宣戰行為”
耐心聽完翻譯後。
全權負責處理此次事件的聶川笑了笑“不好意思,艦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