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新官方的大力造勢下。
原交南國王阮世興被取消罪民身份且被授予交南侯出任大新駐蘭盧外交聯絡官的事情。
成為了當下人們爭相熱議和關注的大熱話題。
阮世興的突發“發跡”也讓那些被一擼到底不抱任何希望的前國貴胄們重新燃起了新的期望。
在全世界關注的目光下,阮世興很快便踏上了赴任之路。
當阮世興的專機抵達蘭盧首府黎都的時候。
前來接機的不隻有大新方麵派駐黎都的外事官員。
蘭盧外長也赫然在迎接阮世興到任的歡迎隊伍裡
而“巧”的很——蘭盧外長密德爾頓·埃利奧特還是阮世興的老熟人。
密德爾頓·埃利奧特曾經在交南殖民時期出任過蘭盧派駐交南的交南總督。
所以,埃利奧特與阮世興絕對是妥妥的老熟人。
而且,兩人的關係那也是相當的“到位”。
怎麼說呢——殖民時期,蘭盧統治者雖然在殖民地扶持當地的傀儡實力為己所用。
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把這些幫助他們乾活的當地傀儡當“人”來看待。
在他們眼裡——身為交南國王的阮世興等人隻不過是他們豢養的一群狗而已。
所以,那個時候的阮世興在埃利奧特等人麵前可謂是一點“國王”的存在感都沒有。
甚至,在一次宴會上。
埃利奧特的副官喝醉酒因為一些瑣事還當眾打過阮世興一個耳光!
但是,身為總督的埃利奧特卻對此絲毫不以為意。
最後,挨了一巴掌的阮世興還得麵帶笑容自己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這種現象並不是交南殖民地的“特產”。
事實上,這種情況在當時所有洋人開辟的殖民地中都是普遍存在的。
沒辦法——那個時候掌握著世界話語權以及絕對武力的希羅人壓根就沒把希羅以外的原住民當成“人”來看待。
雖然,他們總是口口聲聲將什麼自由、民主、平等掛在嘴上。
但是,用希羅人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不好意思,我們說的這些適用範圍是“高等人類”群體。
很顯然——殖民地的原住民並不在此列
不過,阮世興這些人在“洋大人”那裡受的氣。
他們會變本加厲的發泄在自己人身上。
這也造成了阮世興這些人對待當地百姓的手段比洋人還要過火!
而這也正是洋人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和局麵。
很顯然——這種局麵更有利於他們對殖民地的管理
正所謂他鄉遇故知。
兩位老熟人的見麵,場麵自然是非常“熱烈”的。
蘭盧外長密德爾頓·埃利奧特率先迎了上去。
直接就給了阮世興一個大大的擁抱。
兩人在眾多現場記者的見證下,宛如一對多年不見的老友終於再次相逢
阮世興的接風宴被安排在了黎都最豪華的——黎都國際大酒店。
最大最豪華的宴會廳整層都被包了場。
可見,黎都方麵對阮世興的到任是多麼的重視。
前麵的場麵可謂是其樂融融。
所有人都籠罩在一片友好而熱烈的氛圍中。
阮世興甚至還主動與埃利奧特拍了很多組單獨合影。
但是,隨著酒過三巡。
接風宴會的現場氛圍也在不經意間悄然發生了轉變
明顯多喝了幾杯的阮世興麵對再次舉杯共飲的埃利奧特開啟了翻舊賬模式。
“埃利奧特外長!”
“我的“老朋友”!”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去總督府參加宴會的時候”
“你們竟然在我的餐位上擺上了你那隻愛犬的餐具!”
“當那條狗不斷衝著我狂吠的時候。”
“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飼養員將那套餐具撤走。”
“我才知道那條狗到底為什麼衝我狂吠!”
“那是因為——我用了它的餐具!”
“我應該慶幸當時那條狗被人牽著。”
“否則的話,它一定會衝上來撕咬我!”
“如果是那樣的話,可能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相聚”了!”
“天呢!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
“那件事絕對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誤會!”
“是手底下的傭人喝醉了酒犯下的錯誤,竟然擺錯了餐具。”
“那場宴會結束後,我就下令把犯錯的那個蠢貨給狠狠鞭打了一頓!”
蘭盧外長埃利奧特隨即就是一套甩鍋操作“如果阮大人心裡還因為那次的誤會心裡不愉快的話。”
“我現在就可以把當初犯錯的那個蠢貨交給阮大人親自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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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阮大人能夠消氣,您怎麼處置那個該死的蠢貨都可以!”
“當初跟在你身邊的那位副官現在去了哪?”
“我對您身邊的那位副官印象可是比那條狗還要深的多得多!”
“我今天好像沒看到那位“老朋友”。”
說著,阮世興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臉
“您說的是布尼爾吧?”
埃利奧特雙手一攤,語氣中帶著“遺憾”“很不幸”
“布尼爾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染病離世了。”
“死了?”
阮世興冷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好!”
“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