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都是我手底下的人瞞著我打著我個人或集團的名號做的。”
“我真的不知道!”
“該我認的我杜廣輝一定認。”
“但是我沒做過的,你們沒理由讓我替彆人頂罪吧?”
“走私的事情我的確有做過。”
“既然被你們抓到了把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還有那幾個房地產項目中存在的問題,我也都認。”
“行賄我也有做過,這一點我不否認。”
“但是你們冤枉我動手殺人,那你讓我怎麼認?”
“我根本就沒做過你們讓我怎麼認?”
杜廣輝一副“坦坦蕩蕩”“積極認罪”的模樣對審訊他的陳衡安說道“陳長官!”
“你不會為了自己立功受獎想要對我屈打成招吧?”
杜廣輝聳了聳肩“陳長官,這些年我杜廣輝在濟州自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吧?”
“你們可不能老是用有色眼鏡看我!”
“是!我杜廣輝以前是混江湖的。”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誤入歧途入了幫派走了歪路。”
“但自從我從商以後,我早就已經和江湖上的事情劃清界限了。”
“你們說我親自動手殺人,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我早就不是江湖人了,哪有那麼多打打殺殺!”
“再說了——我這麼大的老板就算要做掉一個人也不至於親自動手去殺人吧?”
“你們指控我動手殺人倒不如說我買凶殺人或者是指使他人做掉仇家!”
“我現在是出入商界的斯文人,讓我自己動手殺人?”
“彆逗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自從我退出江湖後,我現在暈血!”
“彆說砍人了,你就是讓我動手殺隻雞我現在都下不了手”
“創立了輝升集團後,我也徹底轉型了。”
“因為我發現——江湖上的打打殺殺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的。”
“想要發大財賺大錢還得靠這裡!”
杜廣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說道“所以,就算是撈偏門賺黑錢我走的也是斯文路線。”
“因為,我打心底裡瞧不上那些打打殺殺的低等手段。”
“我早就習慣用“斯文”的方式解決問題了。”
“就算有看不順眼的競爭對手,我也不會動手去殺人!”
“你們讓我承認的那幾條命案我真的沒辦法去認!”
“還是那句話——根本就不是我做到你們讓我怎麼認?”
“當然了,不排除有人為了討好我自作主張搞出了人命。”
“但絕對不是我杜廣輝指使他們乾的,我更沒有親自動手!”
“陳長官,我已經認下了十幾條罪了。”
“而且,和我有利益輸送的公職人員我也全都給你們了。”
“如果陳長官想立功的話,這個案子絕對夠陳長官大出風頭了!”
“不用逼著我把所有事情都扛上身吧?”
“無憑無據、捕風捉影的事情就不用在這拿來說了吧?”
“杜廣輝!你說什麼!”
“我們完全是依照手上說掌握的證據在辦案。”
“你最好放老實點!主動把問題交代清楚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如果不是掌握確切的證據,你覺得我們會在這裡跟你浪費口舌嗎!”
負責記錄的探員訓斥道“杜廣輝,我勸你端正自己的態度!”
“好!你要證據是吧?”
陳衡安隨即向一旁的同事使了個眼色“那我們就先來看一段錄像。”
接著,一名探員便將一盤錄像帶放到了播放機內。
很快,播放機便開始播放裡麵的內容。
畫麵上非常清晰地顯示——杜廣輝乘坐自己的豪車回到他的豪華彆墅後。
緊接著,另一輛車也進了彆墅。
然後,杜廣輝的幾名手下便從車上將一名中年男子推推搡搡地拖進了彆墅。
大約二十分鐘後。
杜廣輝的幾名手下抬著一個麻袋重新出現在了畫麵中。
並將麻袋放入了汽車後備箱。
這個時候,杜廣輝也出現在了畫麵中。
而且,杜廣輝的手上還明顯沾著血跡。
畫麵中的杜廣輝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和手下說了幾句話。
最後,杜廣輝的手下便駕車駛離了彆墅
陳衡安特意將畫麵定格在了杜廣輝用手帕擦拭手上血跡的畫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