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農家小院的寧靜被徹底打破。鼓雨晨,憐兒的父親,一個魁梧的大漢,站在小院的中央,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如同寒冬中的鬆柏,不屈不撓。
他的身邊,琴月兒——憐兒的母親,一個溫婉如水的女子,端坐於古箏之前,她的指尖輕舞,悠揚的琴音如泉水般流淌,帶著一種令人心醉的韻律。
在他們的身後,小憐兒緊緊地依偎在仆人藍四的懷抱中,眼中閃爍著恐懼與無助。炎龍暗衛,那些黑衣人,他們圍繞著小院,如同黑夜中的陰影,令人望而生畏。他們的目光冷冽,仿佛是冬日的北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琴月兒的琴音如暴風雨般驟然而至,每一個音符都像是鋒利的箭矢,射向那些黑衣人。他們在琴音的攻擊下連連後退,一時間竟無法靠近小院中央。而那悠揚的旋律仿佛又帶著一種魔力,讓人心神不寧,無法集中精神。
鼓雨晨則如同一座山峰,站在那裡巍然不動。他的目光與炎龍暗衛對視,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屈與堅定。他緊握的雙拳,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隨時準備與敵人一戰到底。
家仆藍四則在一旁伺機而動,他的眼神機敏而狡黠,時刻注意著敵人的動向。他手中的短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仿佛是死亡的預告。
這場對峙持續了許久,雙方都在尋找對方的破綻。而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小憐兒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這場鬥爭的結果如何,無人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是哪一方勝利,都將是一場慘烈的戰鬥。
進入夢鄉或是幻境的憐兒,看著眼前的場麵,心中焦急如焚。眼前的四人,應該是他的父母吧,作為兒子看到這,怎能心情平靜地看待這一切的呢。管你是幻境還是真實的世界,誰也彆想動他們。
憐兒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就像一隻憤怒的小獅子。他的小拳頭緊握,每一次錘打眼前的黑衣人,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他的聲音雖然稚嫩,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叫你們壞,叫你們要害我父母!”
然而,這些黑衣人卻像沙子一樣,一碰就散,一離即合。每當憐兒的小拳頭觸碰到他們,他們就像被風吹過的沙丘,瞬間化作一片碎沙。但奇怪的是,這些碎沙一旦離開憐兒的手掌,就會重新聚集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無缺的黑衣人。
憐兒感到無比的困惑和挫敗,但他沒有放棄。他不斷地揮舞著小拳頭,不斷地對著黑衣人叫喊:“我叫你壞!我叫你欺負我父母!”儘管他知道這些黑衣人似乎無法被擊敗,但他仍然堅定地守護著他的父母,不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在農家小院大門處,那位身穿黑衣的小隊長正站在那裡,他的臉色鐵青,眼神凶狠。他的手指著副隊長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媽的,剛才你是怎麼跟我說的,院內就這麼幾個人,攻擊了半天了也沒有攻進去,還讓我折損這麼多的兄弟。待會你讓我怎麼去見主子,嗯?”
副隊長的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他顯然被小隊長的怒火嚇到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小隊長看到副隊長的反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扯住副隊長的衣服,大聲喝道:“你明白嗎?嗯?”
他的手指甲深深地掐入副隊長的肉中,副隊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用力點點頭,聲音顫抖地回答道:“我明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