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已成定局。
魏父也隻能接受。
這都定親了總不好連頓飯都不管。
畢竟目前來看她女兒是鐵了心要嫁進白家的,作為將來的小姑,魏父為了女兒著想怎麼也不能苛待了白玥。
於是一行人告彆了許家又穿過兩條街來到了魏家。
魏家明顯不及許家勢大。
也就是個大些的兩進院子。
不過女仆家丁倒是一應俱全的。
魏母還算客氣,對白玥很是周到,飯桌上也做的很是豐盛。
白玥觀察著魏父魏母,覺得這兩人還行,為人和善,沒那麼多花花心思。
未免兩人胡思亂想,她把那半截話拿了出來,“伯父伯母,其實我在許家的話沒說完。
我們家確實被奶奶摘掉了族譜和祖籍,但我和哥哥們又將戶籍落到了舅姥爺家。
所以我哥哥是沒什麼影響的,還可以繼續參加科考。”
人就是這樣,當你接受了最壞的結果,隻要有一丁點好事都會滿足的高興半天。
此時魏父魏母就是這樣。
當即心也不疼了,臉上也有笑了,連喝三杯都不是問題了。
魏父一言解千愁,也有心情和白玥聊天了,“她小姑啊,你們這個舅姥爺是做什麼的,要知道商戶可不行啊。”
魏父有點微醺。
白玥一笑,“放心吧伯父,我舅姥爺是京裡人,不是商戶。”
“哦哦,那行,那感情好,來來來吃菜啊!”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白玥起身離開了。
不過臨走前對魏紫凝叮囑道,“魏姐姐,我家最近出了些變故,家裡沒人,你若有事憋著,待我們這段時間度過去了,我們會主動來找你。”
魏紫凝哭笑不得的揮揮手送走了白玥。
…
白玥緊著跑又回到了打鐵鋪。
“李伯,那兩封信你送走了沒?”
“送走了!”
白玥也沒再追究,跟李伯要了筆墨紙硯又寫了一封家書。
然後把今天的事,包括許家怎麼瞧不起白之煜的,魏紫凝對白之煜怎麼堅定不移的,事無巨細的都說了一遍。
然後交給了李伯,拿了剩下的袖弩離開了。
…
她來到了富貴酒樓。
對著後院吹了幾聲口哨。
這是給春蓮的暗號,意思是時間可以了,該跑了。
不一會兒富貴酒樓果然又是一陣人仰馬翻。
然後就見春蓮瘋瘋癲癲跑了出來。
一溜煙沒了蹤影。
緊追而出的白之銘見沒了人影,氣急敗壞,破著嗓子喊道“到~底~是~誰~?”
難得的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麵目猙獰。
白玥躲在一邊憋笑的都要岔氣了。
看完熱鬨這貨拍拍屁股,隨後追著春蓮的方向去了。
春蓮正在乞丐窩等著白玥呢!
白玥也沒多耽擱,將解藥和餘銀給了春蓮。
春蓮掂著銀子說道“若再有這好事記得找我啊!”
白玥淡然一笑點頭離開了。
…
酉時六刻。
冬天的夜總是格外的長,黑幕而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