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戀人以及他們周圍那璀璨奪目的神器光芒:“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在你倒下之後,是否真的有千千萬萬個你能夠站出來,反抗我的意誌!”
言罷,魔神身形再次一動,如同鬼魅般穿梭於空間之中,轉瞬之間,他的一掌已如驚雷般轟擊在那由洪荒之力構築的屏障之上。
然而,那屏障卻仿佛擁有無上神通,白光一閃,竟是紋絲不動,將魔神的全力一擊輕易化解。
在這一刹那,魔神隻覺一股熟悉而又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如同來自遠古的呼喚,讓他的心神不禁為之一震。
隻見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易有缺和蘇如雪身後。
老者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衣袂飄飄,隨風而動。
他身姿挺拔如鬆,麵容清臒卻透著無儘的威嚴,雙目深邃似海,仿佛蘊含著天地間的無窮奧秘。
一頭銀發如霜,卻絲毫不顯老態,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
此人正是易有缺的師父,李長風。
當李長風站在易有缺和蘇如雪身後時,他的身影仿佛成為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為這對戀人擋下了魔神那可怕的一擊。
易有缺的目光在那一刻凝固,當李長風的身影緩緩步入他的視線,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這段時間,無論生死邊緣,或是有多艱難困苦,他都沒有呼喚過師父的出現,隻因他深知師父的布局深遠,每一步都藏著深意。
然而,在此刻,這位他心中如山嶽般沉穩的師父,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了他的身後,如同一尊守護神,散發著令人心安的氣息,仿佛世間的一切風雨,在這一刻都已被隔絕在外。
易有缺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又滿是堅定:“師父!”這兩個字,蘊含了他這些天的所有堅持與不易。
李長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弟子的疼愛,也有對世事洞若觀火的淡然:“有缺,難為你了,讓你獨自承受了這麼久,為師這才趕來。”
他的語氣平和,卻仿佛能撫平易有缺心中所有的傷痕。
易有缺目光堅定,毫不猶豫道:“師父的安排,弟子自是萬死不辭。”
李長風臉上露出欣慰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說,自己的弟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一旁,蘇如雪望著這位傳說中的李長風,心中滿是敬畏。
她微微欠身,聲音清脆悅耳:“弟子蘇如雪,見過李師伯。”
她的眼神中既有初次見麵的拘謹,也有對這位前輩高人深深的敬仰。
李長風目光溫和地望向蘇如雪,嘴角勾起一抹讚許的笑意:“你就是有缺的道侶吧,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玉清仙的境界,真是難能可貴呀!看來有缺的眼光不錯,你二人確是天生一對。”
蘇如雪臉頰微紅,謙遜道:“多虧與有缺修煉緣心結,我們心意相通,修為才能進步神速。若非如此,弟子恐怕還難以達到如今的境界。”
李長風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眼神中既有對這對年輕情侶的祝福,也有對世間美好情感的珍視。
不遠處,魔神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個糟老頭壞得很,我還以為你躲著不肯見我呢,沒想到突然就給我來這麼一個驚喜,哈哈……”
李長風淡然一笑,目光如炬:“我不過打了個盹,你就這麼無法無天了嗎?彆忘了,這世間的一切,都在因果循環之中。”
魔神雙手抱胸,滿不在乎道:“我怎麼了,我很講規矩啊,我是最守規矩的人了,因為我就是規矩,隻要給錢,其他的,你隨意。”
魔神的語氣中透著一股無賴的意味。
李長風麵色平靜如水,目光卻如寒星般銳利,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你打傷我師弟,又把我大弟子關在精神病院,還讓我的六弟子、七弟子當你女兒的麵首,這筆賬,我們怎麼算?”
魔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身形魁梧,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魔氣,仿佛隨時都能掀起一場風暴。
“老夫子都老成那樣了,我就好心幫他鬆鬆筋骨,免得他哪天不小心就掛了。”
“你那大弟子獸性大發,變成個大猩猩到處發瘋,我是怕她擾亂社會秩序,才把她關在精神病院的。”
“至於你的六弟子、七弟子,一個喜歡我女兒,一個我女兒喜歡,都當我女兒麵首,又有何不可呢?”
李長風聞言,眼神更加冰冷,他微微眯起雙眼,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如此說來,我們這親家之事,是已然注定了?”
魔神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狂妄:“是啊,誰讓我的寶貝女兒偏偏看上了你那新收的小弟子呢?”
“雖然這小子已經有了道侶,但在這修真界,三妻四妾又有何妨?”
“我女兒日後定會有眾多麵首,我們兩家,誰也不必嫌棄誰,日後便是一家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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