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義還有感慨任忠龍的行動力之強的時候。
一陣微風吹來,撲鼻的惡臭讓他五官都變得緊湊起來。
“什麼味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看著任忠龍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李義總感覺接下來可能會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等著自己,心裡不由得暗暗警惕了幾分。
隨著兩人的前進,惡臭也越來越濃烈,但也並沒有看見一個小日子或者偽軍。
這讓李義心生疑慮的同時也更加佩服任忠龍的執行力。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惡臭的源頭,看見眼前的場景,李義整個人都麻了,驚訝的都忘記了捂住口鼻。
隻見偌大的校場中,正密密麻麻的躺著幾百上千號,個個都是赤身裸體的,並且渾身裹滿了黃黃的米田共。
它們一個個仿佛都被榨乾了一樣,每一個都是眼眶深陷,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但即便已經這麼疲勞了,它們也還在緩慢的互相摩擦著,就仿佛農村茅房裡的蛆一樣,看上去極為惡心。
其中,離他們最近的兩個還互相擁抱在一起,說著李義聽不懂的話。
任忠龍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小日子,也聽到了它們嘴裡嘀咕的話。
隻見互相依偎的兩個小日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各自稍微大一些的小日子,做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把頭抵在另一個小日子的胸前,不斷的畫著圈圈。
“小鬆君,以前是在下錯了,今天我才知道,小鬆君是這麼的勇猛霸氣,從今往後,在下願意跟小鬆君長相廝守,小鬆君想對在下做什麼都可以哦!”
而小鬆君也不複從前那般唯唯諾諾,瀟灑的從一旁脫下的衣服裡拿出一根煙,神色自若的吞雲吐霧起來。
“哦?本田君能有如此覺悟,吾甚是欣慰啊!從今往後,吾要你擺什麼姿勢你就得就擺什麼姿勢,懂了嗎?”
“嗯嗯嗯,一切都聽小鬆君的……”
若不是旁邊都是排泄物,這一幕額……也還是挺惡心的。
兩個小日子都沉浸在隻有彼此的世界裡,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看戲的任忠龍兩人。
“龍哥,那兩個小日子在說什麼呢?還摸來摸去的,感覺好惡心啊!”
“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就挺惡心的。”
這個問題李義也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期待任忠龍真的會知道,然而讓李義沒想到的是,任忠龍的回答看來,他也許真的聽得懂小日子在說什麼。
‘龍哥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會小日子的語言?’
李義心裡暗暗琢磨到,對任忠龍的身份也有了些許懷疑,但是表麵上還是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那現在這些小日子和偽軍怎麼處理?讓上麵派人過來收編成俘虜嗎?”
李義轉開話題,說起了如何處理校場裡的這些蛆們,但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一是這裡的場景實在讓他適應不了,二是對於侵犯自己國家,殺戮自己族人的小日子,他也是恨不得先殺之而後快的。
而至於那些個賣國求榮,幫著小日子欺負自己人的偽軍,李義也是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厭惡。
但作為黨的一員,他也不能做出殺俘虜這樣的事情來,就他個人而言,他還是更傾向於都抹脖子的。
不過雖然很想這麼做,但李義覺得麵子功夫還是有必要的,況且這樣也能看看任忠龍會怎麼處理。
“俘虜?哪裡有俘虜?我們到這裡的時候明明是偽軍和小日子內鬥,發生了暴亂,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啊?龍哥你在說什麼啊?它們什麼時候內鬥了?明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