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讓姑姑都向他臣服,連父親都要拋棄自己。
想到這兒,劉飛洲內心充滿了恐懼。
連父親都不保自己,那自己真有可能會死。
見劉飛洲慫了,張鳴、田甜等人更加害怕。
不用任何人提醒,他們就接二連三的跪下。
此刻,他們低著頭,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起初他們還嘲笑蘇淵是酒店服務員,結果人家是宏峰集團的新任董事長。
當劉飛洲來的時候,張鳴還瞧不起蘇淵,認為根本沒辦法和劉飛洲比較。
結果前後也就五分鐘功夫,連他最仰仗的劉飛洲都對蘇淵下跪。
絕望、恐懼,他眼前不斷冒著金光,嚇得幾乎昏死過去。
田甜忍不了恐懼,尖叫道“蘇淵,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是張鳴,是張鳴他看不慣你姐姐過得好,就想用這種方式讓她一無所有,這一切全是他的計謀!你要找人算賬,就找他,跟我沒關係。”
“臭婊子!你說你媽呢!”張鳴大怒,轉頭對蘇淵道“你彆聽這個賤女人的話,是她知道你姐姐住上彆墅了,就想辦法把彆墅弄到手,對了,她為了毀掉你姐姐的清白,還從網上買什麼藥,打算讓你姐今晚失身。”
“你放屁,這些藥還不是你讓我買的?!”
“我什麼時候讓你買的,你彆冤枉好人。”
“張鳴,你彆狡辯了,你手機裡都有訂單記錄的。”淩雅幫田甜說話了。
“你這個賤女人,昨天你還在床上誇老子大,還說什麼把田甜這婊子排擠走,讓你來當組長,現在就給老子翻臉了?”
“什麼?!”田甜怒叫道“淩雅,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挖我牆角,你怎麼不去死啊!”
淩雅也炸了“田甜,你自己什麼逼樣你不知道啊!整天讓人看到倒胃口,就你還想當組長?”
說著,淩雅對蘇晴道“一年前周老板手裡500萬大單子你還有印象吧?當時明明是你的,結果被田甜這個賤婊子跳成她的了,事後還給你績效上記負分。對了,她嫉妒你長得漂亮又能乾,擔心威脅到她的地位,她就在網上買一堆化學品,天天放在你的水杯裡,你身上的淋巴癌,就是她害的!”
“你說什麼?!”蘇淵大怒,掐住淩雅脖子道“你再說一遍,姐姐的病是被誰害的?”
“是她,就是田甜。”淩雅被掐住喉嚨,臉色紅的發紫“你可以翻她手機,有聊天記錄的。”
“找。”蘇淵冷撇一眼。
劉半香讓保鏢從田甜身上翻出手機,強行按著她手指解鎖密碼,按照淩雅的指使,找到了一年前微信的那個人。
聊天記錄觸目驚心。
每天都在商量放多少劑量,能讓蘇晴快點得病。
看著字裡行間,蘇淵腦海湧現一年前姐姐夜以繼日加班工作,被身邊同事一點點毒害死的畫麵。
又想到姐姐躺在床上,瘦骨嶙峋,頭發掉光,命懸一線的畫麵淒美畫麵。
治療癌症是一個極為漫長且痛苦的過程,尤其是被譽為萬癌之王的淋巴癌。
每一次化療,每一次輸氧,每一次換血都是極致的痛苦。
這份折磨,姐姐足足承受了一年。
蘇淵看著田甜這副惡心的嘴臉,他憤怒的頭皮發麻,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排成肉泥。
可是蘇淵知道,殺了她,反而是便宜她了。
她給姐姐帶來的痛苦,必須十倍百倍的加以償還。
蘇晴看著聊天消息,美眸不禁黯淡。
她傷心的不是自己得癌症,而是她發自內心對待的同事,卻終日想著害死自己。
尤其是淩雅明明知道這一切,卻不告訴自己,當得知自己得癌症的時候,還一度哭了幾次。
如今回過頭看來,那是多麼諷刺啊。
蘇淵把淩雅丟在地上道“你們打算怎麼死?”
“我還不想死,我都把這些告訴你了,求你放過我。”淩雅一臉驚恐,抓著蘇晴胳膊道“你忘了我們是好姐妹嗎?求你跟你弟弟說一聲,就放過我這一次,我,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蘇晴咬著嘴唇,用力掰開淩雅的手,轉身直接離開包廂了。
“蘇晴!求你彆走,救救我!”看著蘇晴離開,淩雅以及其他同事瞬間絕望了。
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利用蘇晴的善心來脫身。
如今蘇晴走了,那他們也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