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瑾在一旁都聽的瞠目結舌。
反手就抱住了弱小的自己。
從此,他誓死絕不要與女人為敵。
師姐如此,常握瑜如此,柳渡箏亦是如此。
女人,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啊!
齊白芨怒極,“你。你們!”
他手中折扇瞬間一壓,平地席卷出好大一陣狂風,直直的朝著三人而去。
常懷瑾正想上前,柳渡箏,“不用。”
她眸光輕閃,“我說過。”
“齊白芨,這場你死定了。”
她柳渡箏從來就是說到做到的人。
話音落下的瞬間。
柳渡箏周身靈氣暴漲,她舉劍。
“舞雩。”
淡紫色劍氣瞬間凝結——
一碩大劍影,轟然劈向了席卷而來的颶風。
颶風就如同孩童嬉戲般的玩意兒,直接被柳渡箏一招劈個粉碎。
柳渡箏點地,近身,裳霓橫向一劈。
齊白芨早有準備,一把將萬俟安抓來一擋。
萬俟安,“……”
媽的狗賊!
“錚——”
裳霓與鞭崩出刺目的火花。
萬俟安:還好哥的鞭子是萬年沉鐵。
齊白芨將人用完,隨手就丟向了常懷瑾、握瑜兄妹二人。
“送你們了。”
這白癡師弟留著也沒用。
萬俟安的師尊和齊白芨的師尊是對頭,他們算是玄天閣內部的兩個分支。
齊白芨完全看不上被養的愚蠢無知的萬俟安。
不如早點讓他滾出去,玄天閣可不需要一個廢物,讓修真界看笑話。
齊白芨是個極端自傲的人,同樣的,他擁有與之匹配的實力;若不是傅弈的鏡己實在克製絕大多數人,他自認哪怕是對上望溪行他也是不虛的。
齊白芨對於勝利的渴望是無人能敵的。
他是個從小贏到大的人。
條件反射的,常懷瑾一臉茫然的拎住了被扔過來的萬俟安。
萬俟安勉強扯著笑,“……嗨。”
媽的狗比師兄。
他回去要讓師尊殺了他!!!
握瑜輕笑,“嗨。”
“針眼哥。”
心眼比針小,簡稱針眼哥。
常懷瑾,“噗——”
萬俟安,“……”
常懷瑾猝不及防和手中少年對視了一眼,他頓時心虛的壓平了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
常懷瑾,“報意思啊報意思啊,彆介意啊哥們。我就是嘴角一不小心抽搐了一下。”
介意?
怎麼介意。
鞭子都捏在人家手裡呢,他小小俘虜能介意什麼。
萬俟安笑了笑,“嗬嗬。沒事。”
他內心咬牙切齒:回去就讓師尊把你和你妹都鯊咯!
常懷瑾將人交給妹妹看管,自己就準備上去幫柳渡箏打齊白芨。
握瑜接過,隻待親哥一走。
她轉身就蹲下,毫不猶豫的開始扒起了萬俟安的衣服。
萬俟安,“……”
“?”
“!!!”
“我擦!你你你你你——你在做什麼?!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強搶青春少年了啊啊啊救命啊我靠——”
“???”
好慘烈的叫聲。
仿佛還蘊藏著某種尊嚴正在被無情碾碎且被碾碎者完全難以抗拒的深深無力感。
常懷瑾猛回頭,瞳孔一縮:
“常握瑜!住手!”
他幾乎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急速竄了回來,一把鉗製住了親妹的手:
“乾什麼乾什麼?!誰教的你!彆用手碰這些臟男人。”
場外觀眾:嗬嗬。還能是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