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他一把將繩子捆著的齊白芨、萬俟安都推到了阮蔚麵前。
“師姐!常握瑜說你喜歡男修做奴隸。正好有機會,我們就抓了兩個想著給師姐看看,師姐喜歡哪個咱們就留哪個!”
“如果都不喜歡,我們還可以抓彆的!”
齊白芨醒來之後,快速的認清了自己的地位。
已經在路上接受過蓬萊仙宗這詭異的洗腦,他倒是比較平靜。
畢竟傻子都知道,阮蔚就算再豺狼虎豹也不可能當著鏡蝶的麵就對他們上下其手的吧!
他掃了眼萬俟安。
萬俟安滿臉羞憤欲死,咬著唇眼睛死死地瞪著麵前的阮蔚,一副良家婦男被強搶青樓的直視感。
哦,這還真有個傻子。
握瑜也湊上前來肯定道:
“對。我剛剛還看見合歡宗的人了,哇師姐你知不知道,那中間有個男的長得好漂亮好漂亮哦~還特彆弱,應該才築基不久。”
她好單純好善良好不做作,“要不我們去搶他吧!”
阮蔚,“……”
她腦袋頂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什麼。
他們都在說些什麼。
雙子這幾句話直接給她cpu乾燒了。
這段話每一個字拆開阮蔚都認識,但怎麼組合在一塊就這麼的讓人費解呢。
“阮蔚你……”
第一個跳腳的居然是阮漸薑。
阮漸薑聽完臉都綠了,他忍著怒氣往外蹦字。
“你,給,我,等,著。”
“你在蓬萊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出去就給你哥傳訊!我管不了你,阮萳之還管不了你了嗎!”
蓬萊仙宗:有時候自證清白真的很累……
這麼說吧。
阮蔚參加一次十方大比,就能直接把蓬萊累積上千年的世外飛仙名頭毀的渣都不剩。
堂哥也是哥,該管的也得管。
阮漸薑對阮蔚有愧疚不假,但也不可能縱著阮蔚墮落這奇奇怪怪的深淵啊!
“等等——”
阮蔚一臉茫然但還知道搖頭,“不!彆,堂兄你聽我狡……解釋。”
她隻是喜歡口嗨,但罪不至死啊~~~~~
若是叫人捅到哥哥那兒去,阮蔚都不敢想。阮萳之大概直接馬不停蹄的就奔著滅蓬萊的目標去了。
阮蔚三根手指指天,正色道:“我真的真的沒有你想象的玩的那麼花,堂兄。”
就一點點花,最多一丟丟啦。
“我壓根沒工夫想那檔子事兒,你千萬彆因為這種小事鬨到我哥那去,他才繼任家主忙的很呢——”
阮漸薑扶額苦笑,“阮蔚你真是……”
“師姐。”
池衿輕喚了她一聲,阮蔚聞聲望去。
少年眼眶有一點酸澀,唇線是繃直的,聲音是帶顫音的:
“師姐喜歡這種?”
戰火蔓延。
四周人紛紛閉嘴,縮著躲了起來。
阮蔚,“……”
阮蔚目色深深,直直的望進了池衿眼裡:
“我說我真的不喜歡你信嗎。”
她這句話可以有兩種解法。
池衿搖頭。
那顯然是不信的。
阮蔚出了名的滿嘴跑火車,但她跑的火車偏偏還經常能實現。
從她嘴裡蹦出來的話,可信度極高。
池衿指著萬俟安,“這人個頭還不如三師兄!腿短胳膊長、臉大眉毛粗——師姐一定要選一隻恐龍在身邊,還不如我去給師姐抓一隻真的!”
萬俟安,“……”
不要以為我現在被抓了出去之後就不敢打你啊臭小子!!!
池衿又指著齊白芨,“他長得一臉壞樣,一張嘴都是淬過毒的狗屁話,眼睛還瞥著萬劍宗的人,他有異心!我不讚成師姐選他!”
齊白芨,“……”
你那嘴又能比我好到哪去?臉倒是……媽的小白臉。
“池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