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外邊怎麼鬨。
秘境中的戲劇還是未停的。
薑榕榕連忙一扭身,躲開握瑜的手,衝著阮蔚解釋道:“不是,仙子你彆多想!我真的沒有拒絕你的意思啊!”
握瑜冷聲道:“彆躲了。我們快點結束,你也方便出去休息。”
薑榕榕被她壓著,小臉煞白。
握瑜就是看著凶。
她麵癱過一段時間,很明白該怎麼裝冷酷。
實際上,握瑜很明白師姐的意圖,最多就是摸兩把腰嚇唬嚇唬薑榕榕,手上真沒使多大勁兒。
不一會兒。
薑榕榕的命牌就被搜了出來。
握瑜將命牌遞給了阮蔚,阮蔚隻略微抬眼,不聲不響的看向了薑榕榕。
道德綁架時,最難受的當然是受害人。
薑榕榕此時也完全意識到麵前的仙子不是善茬,更不是她能捏得住的。
其實結局已經注定。
而阮蔚拿著命牌卻沒捏碎的行為更是在告訴薑榕榕,你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薑榕榕咬牙,“我給她看,我給她看還不行嗎。”
阮蔚問道:“這次不收費了?”
“……不收。”
“也不用前三了嗎?”
“……不,用。”
“哦~”
阮蔚喜歡這種目標達成的感覺。
這會讓她感到自己嘩啦啦死去的腦細胞終於死得其所了。
她瞬間一改傷心之態,頓時換上一副笑臉,親親熱熱的便將薑榕榕從地上攙了起來。
“仙子早說呀,你看,都賴我耳朵不好,誤會仙子啦~”
薑榕榕,“……”
果然,她還真不是個好相處的。
阮蔚,“都背著罰站作什麼,轉過來呀。”
剛才被命令背過身的少年們,“……”
真是信了你的邪!
常懷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師姐總不會害他的啦嘻嘻。
常懷瑾這種自信來的毫無根據。
卻無比牢靠。
池衿一臉平靜,他習慣了。
他掃了眼樂嗬嗬的三師兄。
嘖。
傻人有傻福。
三師兄就是這種性子,所以師姐前世才不願困他。
其實常握瑜也是,師姐選定的人,從來都隻有池衿一人。
是她自願的。
池衿指節搭在腕子上摩挲了下。
場外觀眾,“……”
“剛剛是誰憐愛穆笙的?要不先憐愛憐愛我們自己吧!”
“我為我的魯莽自罰一杯。靠。”
“我盯了阮蔚半天,在她那一汪水光在眼眶裡轉悠,一點也不肯流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該知道這又是一個新型騙局了!”
不管外麵如何叫嚷。
阮蔚是很開心的,“什麼時候能給看,現在行嗎?”
她眉眼彎著,好看的像一幅畫。
要是她不一直晃悠著手中的命牌就更像了。
薑榕榕,“行。”
當然得行,怎麼不行呢?
嗬!嗬!
“小魚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