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戍守邊境的合歡宗、伏龍寺多年屹立不倒,還是得益於望息穀長年累月不計回報的草藥支持。
三宗幾乎自成一派,是個非常排外的小團體。
比如一直非常想與他們組成F4的萬丹穀。
萬丹穀近年頻頻向合歡宗、伏龍寺示好,丹藥就跟不要錢似的往裡送,但皆被望息穀的強烈抗議壓下了。
望息穀:一個團內不能有兩個撞人設的。
阮蔚點頭,“加油。”
嫡傳們互相嬉鬨著,就連被譽為冰山之宗的萬劍宗都參與了笑鬨,這是很少有的。
在過去的十方大比,十大宗門之間從來見不到一絲一毫輕鬆的氛圍,有的隻是一次比一次更濃鬱的戰意,以及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的仇恨。
通州人都知道,十方大比並不是個文明的比賽。
相反,它更推崇武力。
在隻有一個贏家的十方大比麵前,武力總是伴隨著血腥與暴力。
而這種暴力常常會導致,由你踩我一腳我還你一拳小打小鬨,逐漸演變為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劍的帶著血沫的仇恨。
曾經有過一次大比,萬劍宗嫡傳失手將玄天閣嫡傳的金丹打碎了,金丹被人為擊碎是恢複不了的,便是杏林聖手來也回天乏術。
從天之驕子淪為廢材,這換任何一人恐怕都無法接受。
玄天閣的那名嫡傳受不了如此打擊,鬱鬱而終。
這在當時的修真界掀起了軒然大波,玄天閣領頭,差點掀起了通州的大規模內戰。
那屆十方大比被迫停辦,玄天閣與萬劍宗也是自此結下了世仇,日常摩擦不斷。
此後,十方大比便有了不得傷及對方性命的規定。
笑鬨歸笑鬨。
阮蔚還是很在意正事的,她問望溪行:“分頭行動?”
望溪行點頭,她隨手點了幾個,“見空、池衿、喻之椿、蕭玄同、常握瑜,這幾個跟我去望家地牢,花解語領路,讓她帶你和傅弈去合歡宗找他們掌門。”
此話一出。除了一臉撿便宜了的傅弈,眾人皆是沉默。
阮蔚欲言又止,“你——”
“你不覺得自己的意圖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嗎?”
你的算盤珠子都快打到我臉上了!
“有嗎。”
望溪行麵無表情的扭頭,不肯和她對視,“我覺得還行。”
她還振振有詞:
“地牢危險,我想多帶幾個人有什麼錯。合歡宗安全,有個帶路的不就夠了?”
“滾就一個字,”
池衿微笑著望溪行豎起了中指,“我隻說一次。”
跟誰倆呢?
你他娘的把所有人都帶走,好讓你那四師弟和我師姐單獨相處是吧?!
望溪行,“……”
麵對挑釁,她腰間的恨歌劍蠢蠢欲動著,望溪行有時候真的是想直接一劍劈死蓬萊這個嘴臭的小子。
蓬萊五個人,望溪行看池衿最不順眼。
這麼大一個人了還天天跟在師姐屁股後麵撒嬌,看咱這成熟的師弟就從不這樣,池衿簡直是瘋了。
她討厭他,巧了,池衿也是。
喻之椿掛上一抹公式笑容,他笑裡藏刀:“我是少掌門……在劇情裡,阮蔚是我的未婚妻,理應是我帶她去見掌門。”
花解語助陣:“諸位,可彆忘了,我們媚修可是完全不擅長戰鬥的呀!”
喻之椿,“夜探地牢的任務,可就拜托諸位咯~”
他細致的將鬢發理順,狐狸般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笑的十分欠打。
糟。
好頭,想錘!
阮蔚默默的移開視線,心中默念著清靜經,儘量克製著自己虎虎生威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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