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瑾的機智總是出現在不知名的時候,比如現在——
常懷瑾,“快走快走,不然它等下就醒了!”
他抓起池衿就往石門裡衝。
握瑜,“是啊是啊師姐我們快走吧!不然就追不上其他宗門的進度了!!”
身嬌體弱(看上去)的阮蔚被她一把扛起。
握瑜毫不猶豫的向外猛衝。
蕭玄同,“……”
孤立我是吧?
好好好。
他麵癱表情不變,拳頭卻死死的捏緊了。
刺目的白光將黑暗吞噬,他們又一次走出了漆黑的甬道。在石殿休整了片刻後,第三次踏入了這座看上去沒有絲毫變化的石殿。
……
之後的蓬萊仙宗又進去了四次,總共是六次。
大家發現。
每一次進入石門,小囚牛似乎都更長大了一些。到了第六次見時,小囚牛的體型已經堪比成年男修的兩倍大小了,它看握瑜時,已經能夠俯視了。
與眾人記憶中那第一次出現就被阮蔚拿來與蛇作比較的小小囚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蓬萊仙宗一直連劍都沒拔出來過。
最是冷心的池衿到後麵甚至都願意拍一拍小囚牛的頭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養成了一聽曲兒就睡覺的好習慣,小囚牛看見阮蔚掏琴就開始閉上眼皮準備入睡,乖巧極了。
阮蔚覺得,小囚牛清醒時將他們困囿於荒蕪的做法,或許不是它的本意。
六次石門下來,蓬萊的狀態好得不得了。
每個人都如閒庭信步般自在。
“阮蔚?”
剛走出第五次石門時,石殿中央突然有人呼喚。
阮蔚聞聲看去,微微一愣,“花解語。”
她看著合歡宗嫡傳滿身的血跡和遮掩不住的疲憊,她數了數人數。
四個。
喻之椿不見了。
池衿挑了挑眉,“呦。茶哥出去了?”
秋濃日咬了咬下唇,她很是忿恨的瞪了眼池衿,“還不都賴你們——”
“夠了,小秋。”
花解語一把將秋濃日拽著向後藏去。
花解語知道,她們當時計劃從蓬萊仙宗的握瑜身上動心思的時候開始,阮蔚就已經不可能忍得下了。
這時候再提舊事,無非是火上澆油。
喻之椿挨了彆人的天雷,短短三日,身子都沒養好。
她們最開始還是能通過操縱石門後的那隻囚牛來尋找出口的。
許是剛開始年紀小,小囚牛一下就會被花解語的傀儡牽絲術控住,每每被控住,它就會呆呆地為他們領路。
可越進門,那囚牛就越不受控製。
合歡宗操控不成,出不去;囚牛不甘被操縱,自然也會反抗。
雙方就不得不打了起來。
合歡宗早已領悟了想要出石門的真諦,麵前的囚牛可以看作是守護獸,隻有控製住它、或者使它失去意識,出去的石門才會出現。
剛開始打起來時,合歡宗倒是有幾分心虛。
畢竟5V1,對麵還是隻明顯沒長成的小崽子,是個人都會有些不忍。
他們是在第三次時正式與小囚牛交手的,但很快,因為體型實在太小,化形都還不會,怎麼可能打得過五個嫡傳,小囚牛就被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