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蓬萊仙宗是民主的。
絕對是……吧。
搞定了蕭玄同後,阮蔚輕咳兩聲,扭頭看向了自己的二位師弟,“你倆有什麼意見嗎。”
池衿十分堅定的搖頭。
“沒有。”
他對阮蔚的任何決定都持正向態度。
池衿的三觀歪的夠嗆。
他從來都不會考慮什麼好與更好,他更看重自己的心緒。
隻要喜歡就夠了。
喜歡就去拿,去爭,去奪就好了啊!
這是前世的師姐教他的,以至於池衿的行為準則始終貫徹著這一標準原則。
阮蔚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常懷瑾。
她難得的追問道,“三師弟!你覺得怎麼樣?”
看得出來是真的很喜歡了。
“我……”
常懷瑾看著阮蔚明顯噙著笑意的眼臉。
師姐其實很少有興奮的這麼外顯的時候,上一次……似乎是他們一起去阮河的私庫抄家時,哦對,還有回蓬萊仙宗後五師叔送來了一整套符籙時,還有……還有每月師尊發零花錢時。
阮蔚都會笑,她笑得很純粹。
每當這時,常懷瑾才會有一種實感。
一種,啊這個人果然是一個真實的人啊,的實感。
她相貌冷清,人也冷情,時常會讓人產生深深的距離感。
起初,常懷瑾對阮蔚的濾鏡中還參雜了些對她的感恩、和擔憂阮蔚不喜自己的恐慌,以及一些為外貌所惑的迷戀。
可當常懷瑾知道了阮蔚這般簡單庸俗的愛好後,他突然就明白了。
她也不過是大自己一些的孩子。
現在想來,阮蔚的快樂其實很簡單。
華貴的法器、繁多的靈石便可討得阮蔚這樣的美人柔和了態度,引得她彎唇一笑。
這樣也很好。
突然的。
常懷瑾構思了一肚子的勸說的話都哽在了胸中。
他回神,也疏朗的笑了,“當然可以!”
“師姐想要什麼都可以,懷瑾絕無二話!”
少年的笑容始終乾淨清爽,像冬日中第一縷刺破晨昏的暖煦,直直的射向人的心裡。
他將永遠地聽從阮蔚的話,直至生命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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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嫡傳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獎勵而議論紛紛時,忽然,一道柔和的綠色光線照射在了萬劍宗的隊伍頭頂,它似乎在牽引著嫡傳們上前選擇獎勵。
望溪行神色詭異的看了眼因為個子最高,被綠光照射頭部麵積最大的傅弈。
怎麼說呢。
這綠光也是蠻應景的哈。
“哇哦。”
常懷瑾叫了聲,“師姐!快看!”
“他們好綠!”
阮蔚一把捂住他嘴,連忙道歉,“小孩不懂事說著玩呢,見諒見諒。”
常懷瑾,“?”
我又說什麼了?
池衿指了指頭,隨後兩手一攤,意思極其明顯。
他神色冷淡,“見諒。”
話雖如此,池衿那態度可真是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