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此,薑榕榕和南喬才沒有突如其來的摔落。
這一進入此方空間。
阮蔚雖然感受到了四方囚牢所帶來的些許壓力,但這對於一個鍛過體的劍修來說,還行。
有點疼,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阮蔚甚至還留有餘力的活動活動了身子。
池衿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魔族天生體健,池衿還跟著朝見鍛體。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自己腳邊,那已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痛的齜牙咧嘴的顏子卿。
池衿,“?”
他們感受到的壓強不同嗎。
薑榕榕和南喬也覺得還行,很疼,但沒有疼成顏子卿這個樣子。
這大概是訓練量的不同。
望息穀的醫修看著柔柔弱弱,實際上采藥都得徒手攀爬岩壁。
不談彆的,她們宗門的體質甚至能在十大宗裡排到前三。
至於心誌。
一群天天拿自己身體紮針練手的,承擔著一紮就是一個偏癱風險的狠人醫修們,心誌能不堅韌嗎?
池衿看了眼已經開始往前邁步走的蕭玄同,喚了聲:“師姐。”
“大師兄向前走了。”
阮蔚抬眼看去,還真是。
“我們也去。”
她快速的做出了決斷。
池衿低低的應了一聲,抬步跟了上去。
目前開始往前邁步的嫡傳——
隻有萬劍宗的五個劍修,還有伏龍寺剩下的三個佛修,玄天閣的齊白芨和他的大師兄,禦獸門的尉遲彆鶴、尉遲離鳶,望息穀的薑榕榕、南喬也有所動作。
以及,蓬萊仙宗的蕭玄同、阮蔚、池衿,
常懷瑾?
他已經安詳的躺了。
菜菜的、很安心。
剛走兩步,阮蔚就不得不暫時停住了腳步。
沉重如山般的壓力如潮水般向她湧來,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雙腿如同被鉛塊灌滿,沉重得幾乎無法抬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淺薄,仿佛空氣中的氧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濕了阮蔚的衣衫。
池衿也感到了些許不適,他鬢角沁出汗珠,回頭看向阮蔚,擔憂道:“師姐?”
“你怎麼樣。”
阮蔚閉目,任憑汗水從鼻尖滑落,她聲音凝滯,“你、先去。”
她沒有蕭玄同、池衿這樣強健的體魄,沒法繼續往前了。
雖然很不甘心。
但人總是有弱點的,阮蔚也不可能什麼都會。
阮蔚相信池衿,相信蕭玄同。
他們絕不會讓自己失望,阮蔚無比堅信著這點。
池衿應了聲,“好。”
他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池衿想,師姐那麼喜歡勝利,他便要儘全力為她去奪。
他欲摘冠奉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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