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錯誤,阮蔚還是會認賬的。
阮蔚十分殷勤的給見空捏出個水團,又十分和善的遞上一方帕子。
她的笑容也十分明媚。
見空,“……”
伸手不打笑臉人。
見空歎了口氣,看著麵前少女略帶些歉意的笑,到底還是心軟了。
他麵色稍微和緩了些,一邊揭過阮蔚手中的帕子沾著水擦腦袋,一邊問道:
“你們怎麼會從天上落下來。”
見空又掃了眼她們三個這奇怪的陣容,若有所思:“柳施主是和同門意外分開了?還是——”
他毫不猶豫的看向了阮蔚。
還挑了挑眉。
對於一名有前科的‘罪犯’而言,見空這番合乎情理的推測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冒犯啊。
阮蔚這個人吧,你不能光從外表去定義她。
你得從單獨把她拎出來看。
就會發現——
阮蔚是一個內心和外表極度不符合的較為神奇的人,她是一個能頂著白蓮花笑容一邊使絆子耍陰招的狠人。
柳渡箏看懂了見空的暗示。
她點頭,“對,你想的沒錯,我是她搶來的。”
見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咳咳、咳咳咳!”
咳嗽一聲更比一聲強。
阮蔚快被柳渡箏那曖昧的用詞給嗆死了。
這說的好像她是個山大王似的。
阮蔚一直覺得,自己如今的名聲如此糟糕,這都和柳渡箏、常懷瑾等人的辛勤造謠脫不開關係。
阮蔚,“彆這麼說!都是合作、合作而已啦!”
見空眯起眼。
不信。
現在比賽進行到第四場,場上最不可能合作的就是蓬萊仙宗和萬劍宗這兩個宗門了。
一個第一、一個第二。
萬劍宗隻想牟足了勁把蓬萊仙宗乾下去。
都這時候了,誰還搞什麼友好互助、君子協議啊。
阮蔚看出見空不信,但以她目前的信譽已經很難解釋的清楚。
但好在——
阮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可以用來轉移話題。
阮蔚,“算了,這些都是小事。”
見空挑了挑眉,聽阮蔚這口氣,怎麼像是還有大事?
阮蔚接著就把剛才的事大致的說了一下。
她是對著見空說,更是對著鏡蝶說。
順便也是求救一下。
畢竟,阮蔚這種神識已經是元嬰期的都看不出對方的修為的話,這已經可以算是小魔王級彆的魔族了。
這種級彆的魔族,要屠遍整個藥穀中的嫡傳也隻是時間問題。
見空聽完,十分震驚,“你是說,有魔族混到藥穀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