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起。
阮蔚直接就想要衝上去把喻之椿扔下去。
反正男孩可以隨便丟。
蕭玄同說的哈。
蕭玄同,“……”
兩人的距離迅速縮短,阮蔚這場用的還是那破破爛爛的靈劍。
因為先天靈體,導致阮蔚的靈壓太強,其他非水屬性的靈劍都很排斥她。
也就師長生鑄的破爛空心劍能用一用。
崩了就換,一點兒不心疼。
“在開始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阮蔚。”
喻之椿忽然說道。
他望過來時的笑容清晰柔和。
喻之椿生的很柔美,裝模作樣的時候氣質也偏安靜,是很難讓人升起戒心的樣子,他也很擅長利用自己的樣貌來爭奪利益。
傳聲入魅。
這聲音似乎蠱惑人心,讓人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意思去想。
隻是一個小小的要求罷了,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
天生媚骨,恐怖如斯。
“不能。”
阮蔚一腳踏地,飛馳而出,竟是一絲一毫的停頓都沒有!
她揚手就是一劍劈向喻之椿。
阮蔚是天生反骨。
她最不樂意看人順心如意的模樣,除了她自己哈。
阮蔚喜歡乖的沒錯。
這又不代表她每個乖的都喜歡好不好。
雖然所有人都擔心阮蔚會始亂終棄紅杏出牆,但目前來說,阮蔚還是非常遵守道侶之間不成文的規定的。
喻之椿咬著牙閃避,“……連個問題都不行?”
他十分委屈的說
“你是知道的,我打不過你,隻是想要同你說些心裡話而已呀。”
喻之椿說完。
他秀氣的眉緊緊蹙起,瓷白美人欲言又止,是難得的景致。
誰都知道。
阮蔚是很吃示弱的這一套的,這還是喻之椿從池衿身上學來的。
向情敵學習如何討好心上人什麼的,這種感受確實是很酸爽。
喻之椿不爽,但好用。
“不。”
阮蔚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她借機拉近距離,抬起一腳飛踹,“說心裡話可以。”
喻之椿眼睛一亮。
阮蔚鐵麵無私“那你先下去,下去之後我倆慢慢說。”
阮蔚這個人彆的優點沒有。
就是鐵直,永遠都跟鋼板似的鋼鐵直女。
她當年就時常被人懷疑是伏龍寺私藏的女弟子。
而且。
阮蔚又不是傻子,她從來都不會輕敵,誰打架打的好好的突然要給你說心裡話的啊,這其中必定有詐!
對麵再漂亮也不行。
還有誰能漂亮過美人骨去啊。
喻之椿,“……”
你丫的就是油鹽不進啊!!!
阮蔚的飛踢來得突然又錯愕。
反正喻之椿就被踹了個正著,他悶哼了一聲,額前竟然刷刷刷的就流下了冷汗,唇色也是刹那雪白。
一不做二不休。
打是打不過的,他的靈術發動也是需要前提的。
應允。
喻之椿現在升至金丹,他再也不用像原先築基的時候那樣,非得破開人的心防進去攪弄感情,控製身體。
金丹之後。
他隻需要一個對方的應允。
一聲可以,一聲好,一聲嗯,這些都可以。
隻要對方說出了類似答應的話,喻之椿就能夠通過言靈之語去操縱對手的行動,時間長短由雙方修為差距而定。
喻之椿知道阮蔚是金丹中期,他目前也是金丹初期。
喻之椿有把握控製她十息。
這十息還得考慮阮蔚本身的特殊性,再阮蔚似乎對魅惑類術法有著天然的抵抗力。
或許隻有五息。
但,阮蔚這種金丹期修士下台的動作甚至要不了一息。
喻之椿打不過阮蔚,媚修打不過劍修,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要贏,就隻能賭一個阮蔚的不設防。
喻之椿一咬牙,唇角溢出鮮紅血色。
他十分弱勢的跌倒在地。
再配上他那一身雪白色的肌膚,和他對麵站著的凶神惡煞的阮蔚,看上去好不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