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妹之間從不客氣。
蕭玄同:“把你的劍拿給我看看。”
給我看看=給我玩玩。
都是劍修,都是愛劍之人,玩兩下怎麼了,阮蔚之前還天天變著法子來染指他的渡鴉呢!
試問,誰沒有對同門的小老婆產生過那麼一丁點兒的想法呢?
阮蔚立刻捂住了自己腰間。
她這會子正是新鮮的時候呢。
再說了,誰會舍得把新娶的小老婆送給他人把玩啊?啊?啊?
玄澤劍也似有所覺的向阮蔚腰上更貼近了幾分,劍身微微顫抖,有那麼一點害怕的味道。
阮蔚訕笑一聲:“彆吧大師兄,新的哎——”
蕭玄同不為所動:“你都玩過渡鴉,給我玩玩你的劍……哎,你這劍叫什麼來著?”
因為一些顯而易見的因素,蕭玄同的腦容量隻能支持他同時做一件事。
這下一卡殼,就忘了原先的要求。
“玄澤,就叫玄澤。”
“師兄你看,玄澤的劍靈已經能化形了呢!”阮蔚抓住機會,連忙轉移話題,她伸手拍了下玄澤劍劍身:“好玄澤,你出來走兩圈給我大師兄瞧瞧!”
這話跟那過年過節非得拉孩兒給親戚朋友們尬演一個的父母一模一樣。
玄澤劍,“……”
有怪蜀黍,它堅決不出去!
玄澤劍半天沒個動靜,阮蔚壓低聲音威脅道:“靈體不出來,身子就彆想清白了。”
玄澤劍,“……”
果然人類都是這樣,騙到手了就開始來這套了。
玄澤劍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覺得這麼一個先天靈體的水靈根實在是來之不易。
不就是用靈體保本體嗎。
它!忍!了!
一陣雨霧落下。
俏生生的小姑娘就這麼站在了阮蔚身邊。
女孩眼瞳圓圓的,一臉警惕的盯著蕭玄同,手裡還使勁拽著阮蔚的衣袖。
蕭玄同,“哇哦。”
他眼前一亮,三步並作一步的衝到了玄澤劍麵前,“能化形的劍靈我還是頭一回見,玄澤,你會說話嗎?”
玄澤一愣,下意識就點了下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玄同身上男媽媽的氣息太過濃厚。
在這麼一句話之內的交談之中,玄澤倒也沒那麼警惕蕭玄同了。
蕭玄同:“那你很聰明啊,渡鴉到現在還隻會喊我的名字呢。”
渡鴉,“……”
劍主,想摸人家的本體就直說,彆整這套哄孩子的招數好嗎。
這年頭誰還吃這招啊。
玄澤,“……”
它瞥了眼蕭玄同腰間的渡鴉,輕輕的哼了一聲,“那當然,他還太年輕。”
蕭玄同點頭,“還是你厲害。”
玄澤的下巴似乎又抬高了幾分,像一位矜貴的小姐。
渡鴉,“……”
糟糕,還真有人吃。
阮蔚,“……”
老傲嬌是吧。
眼見著自家新拐回來的劍靈已經隱約有了要跟人跑的架勢,阮蔚及時的拉回了主題。
阮蔚:“玄澤,你剛剛不是說這附近就有一柄雷屬相的靈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