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阮蔚隨手將手中的妖獸頭顱往洞口一丟,她一個翻身下劍。
阮蔚大剌剌的說:“鬼混什麼鬼混,我們那是打獵去了好不好。今晚上加餐,咱們吃肉,吃大塊滴!”
常懷瑾舉手:“好耶!我去生火!”
“洗乾淨些。”池衿撩起寬袖,利索的打了個結,他說:“我來烤。”
有他在的時候,是絕不可能輪到阮蔚下廚的。
池衿:師姐的手怎麼能用來乾這種粗活?!一切都交給他吧!!
阮蔚點頭,“要辣一些。”
池衿從善如流:“好哦,師姐。”
常懷瑾:“……”
好就好唄。
你哦個什麼勁兒啊喂。
阮蔚對此卻表示接受良好,她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下少年那弧度漂亮的手臂肌肉,隨手抹了一把唇瓣。
阮蔚:男色果然是最好的餐前甜點。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君子遠庖廚——純屬放屁。
男人既不在乎肌膚也不在意油煙的迸濺,有事沒事還總喜歡標榜自己能乾,這不就是天選做飯聖體嗎!
等三五這兩走出洞去。
蕭玄同歎了口氣,開始說正事:“三個月了,還是沒有燭照的消息。”
通過阮蔚的小故事,他已經知道池衿也跟阮蔚一樣擁有著從前的記憶了。
但蕭玄同和阮蔚的看法一樣。
常懷瑾這孩子,傻有傻的好處,他就不必知道太多了。
小魚兒也是。
這一世,家裡這兩在外麵死的無比痛苦的孩子,就不必再了解自己從前的苦痛了。
雙生降世,攜手離去。
這並非美談。
不必再提,不必再想,更不必再憶。
“不急。”阮蔚老神在在的說:“小魚兒她們當時都找了好幾年呢。”
蕭玄同:“……”
他咬牙,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那啥不急那啥急啊!
蕭玄同深吸一口氣,開始發力:“搞得好像前段時間急得嘴上冒兩泡的人不是你似的。”
阮蔚:“……你說話越來越冒昧了大師兄。”
蕭玄同的嘴仿佛在這個賽季得到了史詩級加強。
阮蔚下意識摸了摸嘴唇。
她嘴上兩燎泡前些天才剛消下去。
確實。
刀都懸到腦袋頂上了,這是個人都得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