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幸,她嘴角輕不字季的上揚。
可,很快冷卻。
她還有什麼資格想唐幸?
她已經配不上他了。
她將食材拿回家,做好了午飯再送過去。
鄰居從未開過門,每次都是後麵再拿進去。
她雖然好奇,但也沒有過分八卦,每個人都有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吧。
唐幸打開保溫盒,裡麵是豆腐海帶湯,黑漆漆的紅燒肉,煎糊了的紅薯餅。
“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放在外麵,讓你每天就吃這些?”
他一口口吃的,湯太鹹,紅燒肉太肥膩,紅薯餅更是難以下咽。
可是他還是吃完了。
屋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隔壁傳來電視的聲音。
還有,微不可聞的啜泣聲。
她在看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音樂劇,哭得稀裡嘩啦。
她每天都會借助電影,放肆的哭一場。
把電視聲音開大,遮住她的哭聲。
他心痛的站在牆壁後麵,手指輕輕觸碰冷冰冰的牆麵。
很想穿過這一牆之隔,去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她在他心裡從未變過,一如既往的美好。
她甚至都沒來問過自己,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自始至終過不去的是自己心裡那一關。
“晚晚、譚晚晚……”
他一遍又一遍呼喚著她的名字。
譚晚晚哭的累了,蜷縮成一團,躺在沙發上。
屋內的壁櫥還在劈裡啪啦的燃燒著,讓她稍稍溫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