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晚晚疼得渾身緊繃。
“唐幸……”她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因為疼痛。
下一秒,他舌尖打轉,輕輕舔舐,像是動物之間企圖用舌頭來安撫傷口的疼痛。
他輕輕吮吸著,小心翼翼。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明明傷口是疼的,可偏偏因為他這些撩人的動作,疼痛早已被忽視。
她要是再不做點什麼,真的要淪陷了。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合格伴侶是怎樣的。
她願意承認,自己喜歡過唐幸。
但絕對不是他現在這個樣子。
“你要是敢碰我,我們就真的沒可能了!你這樣和強奸有什麼區彆?
你和當年的卓駿有什麼區彆?”
她憤怒的說道。
唐幸聞言,身子狠狠一僵。
她竟然拿自己和當年的卓駿比?
他緩緩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眼底是挫敗和痛苦。
他死死咬牙,踉踉蹌蹌的後退。
“你說得對,如今的我,在你眼裡和卓駿那個人渣沒什麼區彆。”
他開門離去,門被重重關上。
譚晚晚一個人躺在床上,皮膚還滲透著疼痛。
她呆呆的起身,空洞的看著房間。
……唐幸早已酒醒。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頭疼欲裂!他喘息的跌坐在地上,努力抱著腦袋。
“把錢交出來!”
就在這時,有幾個不開眼的走過來,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還有紋身,手裡拿著鐵棒,索要錢財。
唐幸強忍著頭疼,從地上起來。
他正愁沒地方撒氣,這幾個人正好趕巧了。
“要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