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晚晚也意識到自己做的太明顯,心臟七上八下的,心虛的不敢看他。
“我……我是覺得人太多了,影響不好,低調一點。”
唐蒜沒有說話,悶著頭把船開回去。
“阿欠——”
風一吹過來,她瑟瑟發抖,下意識抱緊了身子。
很快上了岸。
“在這兒等我。”
“你要去哪?”
唐蒜沒回答,很快消失不見,不多時人回來了,手裡多了一件乾淨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這兒到民宿還有一段距離,怕你感冒。”
兩人上車,車上隻有一條毯子,也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臉在外麵,車內溫度也打高了一點。
回到民宿,各自回房洗澡,她和唐蒜是兩個房間。
她洗完澡後一身清爽,又借了廚房熬了一點薑湯驅寒,怕感冒。
“唐蒜,你好了嗎?我煮好了薑湯,喝一點吧,彆感冒。”
裡麵無人回應。
她有些不放心,趕緊跟前台多要了一張門禁卡。
她看到唐蒜蜷縮在浴缸裡,周遭全都是冷水。
浴室的鏡子是碎裂的,上麵還有血跡。
整個池子,都染成了淡紅色。
他的手……
傷痕累累。
她趕緊把他拉出來,細細查看他的手背,全都是被玻璃割碎的。
“去醫院。”
她急急的說道。
“你到底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那個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