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我反而想要活動活動脖頸,師父,要上硬菜了。
季楚芸崩潰了一陣就要報|警。
拿起電話她又想到,若是現在就報警,她一定得去配合做筆錄,破降的時間就容易耽擱了。
前後一斟酌,她驚恐萬分,隻得先放下孫助理的事。
“小沈先生,今晚我要是降頭沒破,我就會開始吃活物嗎?”
季楚芸渾身發顫,“我想吃活魚,想吃活蹦亂跳的魚,想用牙齒去挫開皮肉,我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惡心的想法,我很痛苦,小沈先生,你救救我,救救我……”
“季小姐,您彆害怕……”
我正安慰著,純良就麻利的扣上了衛衣帽子。
嘶一聲,他還抽筋了帽繩!!
嘿,這小子算是讓我開眼了。
上一秒他還溫情體貼,下一秒他立馬奔到了門邊。
一顆頭就露出了帽繩抽緊後的五官。
抽的太緊,嘴唇子都嘟出來了!
打眼一看那腦瓜子像顆雞蛋似的!
就這他還不夠,雙手還得捂住勒出來的五官。
生怕季楚芸上去叨他麵皮一口!
武裝的那叫登登的!
“季小姐,今晚午夜就是一道分界線,如果十二點之前,我給您降頭破了,您就撿條命。”
我忽略那顆蛋,“如果我沒破成,就是先前所講,您就剩一張皮囊,血肉都會被體內這條魚吃乾淨,當然,在普通人眼裡,您就是正常猝死,法醫鑒定隻會發現您五臟六腑全部潰爛如餡,即便如此,您已經死了,我想屍檢對您來說意義不大。”
指不定最後外界還會認為季楚芸生前有啥特殊不良嗜好。
否則一個人猝死怎麼會內臟全爛呢?
鐘嵐阿姨也算是讓我重新認識了。
在我印象裡她還是那個穿著套裝明豔動人的女強人。
哪次我去做客她都拿出很多糕點水果,笑意溫和的讓我和彤彤好好玩兒。
想起來還是個很好的朋友媽媽。
怎麼會因為季楚芸說了一句吃死彤彤,她就能讓季楚芸徹底被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