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
我心大的還挺想笑。
估摸季楚芸演了這麼多年戲,甭管古代的還是現代的,懸疑的還是偶像的,頭回覺得生活比演戲刺激,演戲你還有個文替武替呢,擱這就是自己硬磕!
“嚇死我了……”
季楚芸喃喃的進門,“栩栩,你身體還好吧。”
“身體沒事,就是這房間……”
屋內像是台風過境,慘不忍睹。
我心裡還很過意不去,“不好意思呀楚芸姐,一動起手來,我就顧不上了。”
關鍵那牛不聽我的呀。
哐哐亂撞呀。
“哎呀,這算什麼呀,你彆有事兒就好,那牛……我是真長見識了。”
季楚芸臉上一點血色找不著,指了指那縮小的銅牛擺件還不敢靠近,“我在樓下都感覺它要把棚頂踩塌,好在你製服住它了,不然姐都怕它衝下樓給這房子平了。”
我扯了扯唇角,給房子平了倒不至於。
它要下樓隻能說明一點,我被平了。
啥也彆說了。
感謝大聖吧。
“栩栩,那這牛怎麼處理……”
“紅布包起來送到香火旺盛的廟裡就行了。”
時間長煞氣就會化了。
我緩的差不多就站起來,從外表看,這銅牛擺件倒是沒啥變化,但眼睛已經變了。
其中一隻眼還是黑色的,另一隻則通紅的一片。
你說是朱砂也行,顏料也可。
當然我知道,那是個血糊糊得洞。
我把張君赫師父的眼睛給紮了!
會不會瞎。
就看袁窮的本事了。
正說著,季楚芸的手機響起,她扶著牆麵到門外接聽電話,腿太軟了,走路不太行。
純良這邊也沒閒著,後續工作得跟上。
甭管後麵還有什麼事要麵對,眼巴前的都得給做好。
驅邪。
我們是專業的。
拿過紅布包裹銅牛,純良著重打量了下它通紅的那隻眼。
“姑,你為啥要戳它眼睛?破什麼罩門嗎?”
“不,我是要激怒他。”
我慢悠悠的走到窗邊,“他受傷了,袁窮才會現身。”
對待袁窮那夥人,我做不到心慈手軟。
紮這一棍子也是我有私心。
我要看!
假若張君赫的師父就是袁窮,那不管袁窮多麼神通,他的一隻眼都得傷了,短期內不會恢複。
假若張君赫的師父不是袁窮,這隻眼帶給他的痛苦會讓他立刻找袁窮求助。
答案。
很快就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