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除雜念,腦中默想太極,所謂久坐必有禪,知白守黑,神明自來。
此乃養心之道。
打坐完九點多,我洗漱後還和許姨純良看了會兒電視。
他倆緩過神兒又開始了搶台。
許姨占了上風還要吐槽純良坎坷的相親之路。
磕磣完純良,許姨還不忘把我拎出來說給她找回了一點顏麵。
指望純良她被那姑娘憋著的一口氣不定得啥時候能出。
“你就直說吧,我進棺材前,能不能看到你娶媳婦兒!”
“夠嗆了。”
純良死不懶顫的回,“許奶,您還是長生不老吧,有點盼頭。”
許姨一哼哼,“你剛才說要看啥?若曦和四阿哥是吧,哎,我今晚就要看新版格格,我要看五阿哥!”
“許奶!”
純良賴嘰上了,“今晚正要虐心情節呢!若曦生病了都,你快換回去……”
我抿著唇角看熱鬨,說說笑笑,倒是安逸。
回到房間我和小杜鵑又聊了會兒。
剛要關燈睡覺,手機嗡嗡響起,點開是鐘思彤發來的彩信照片。
她的行李箱。
然後又發來一條,‘栩栩,我新買的箱子到啦,過段時間我就要去看你啦!’
我笑笑回了個‘好。’
時間的確會撫平一部分傷痛,我們家陰沉散去,鐘思彤也從喪母中走了出來。
她考上了電影學院,過完暑假,就是個大學生了。
高考之前,她就和我約好,想到我這來玩幾天。
對這事兒她期盼了好幾年,奈何以前年紀小,鐘嵐也不同意。
現在我們終於都長大一些,鐘思彤也想看看我住了七年的鎮遠山是什麼樣,要和我好好聚一聚。
我很期待。
自從上次被鐘嵐木姨奶那出兒嚇了一跳,和彤彤就一直沒見麵。
一晃都要小一年了。
“小杜鵑,我的好朋友要來了。”
我很開心的趴在炕上,“你也要像喜歡我一樣的喜歡她呀。”
“我會的,栩栩姐姐。”
小杜鵑依舊乖巧,“你的好朋友,一定也會是我的好朋友。”
我嗯了一聲,“晚安啦,明天又是加油的一天,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