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的純良笑了,扭頭就道,“笑肯定不行呀,不過你可以哭,遇到感人的新聞,你如果哭了……”
“我也哭過。”
齊菲清了清嗓兒,“後來我播報了一通彩蝶飛舞的新聞,有一個畫麵是蝴蝶蛻變前的模樣,一群毛毛蟲,我就麻哭了。”
“噗!!”
純良不行了!
我白了他一眼,“齊菲,我看新聞裡的女主播都是溫婉端正,不卑不亢,哭和笑都不行吧。”
“是呀,我這不就是挨呲兒了嘛。”
齊菲頭疼的,“然後就給我換到娛樂新聞部了,我想去民生新聞部門,頭兒還不同意,說我這都是借的我爸的光,不然就讓我走人了,如果我想換部門,就必須挖出一份當紅明星張溪兒的大獨家,猛料,所以她走哪我得跟到哪,煩躁死了。”
“鐘思彤知道你現在是跟拍她的記者嗎?”
“當然知道!”
齊菲應著,“她美得很!無論我包的多嚴實,她哪次都能從一堆記者裡看到我,非得朝我睥睨一笑,然後上車,所以她在我這就是張溪兒,根本沒有一點點鐘思彤的影子了!!”
“睥睨一笑?”
純良關注點極其另類,故意居高臨下那麼一看,“是這麼笑的嗎?”
“不,是這樣……”
齊菲還給他學起來了,“後眼角瞄著你,輕輕一彆,精髓就在那若有若無的鄙視感上……”
我笑著旁聽,倒是解救了些許心情。
手機響起,我看了眼來電人接起,“喂,楚芸姐。”
“栩栩,你最近有時間來趟港城嗎?”
港城?
見他倆聊得太歡,我便下車走到僻靜處,“楚芸姐,有什麼事兒嗎?”
“驅邪。”
楚芸姐低聲說道,“是我認識的一個富家太太,她丈夫鄭仲民在港城勢力很大,年中的時候鄭太太投資買了一套彆墅,是出了名的凶宅,但是她沒在意,搬進去後總能聽到地下室有怪聲,陸陸續續找了很多陰陽師去處理,總也搞不定,聽說是好凶的厲鬼,現在她加碼到了兩百萬,這件事你敢不敢接。”
兩百萬?
心跳立馬就要到兩百了!
我必須接呀!
“楚芸姐,需要我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