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栩成琛!
“成琛,你臉上怎麼會有我的唇彩?”
還是一道子?
誰畫的?
成琛瀲著笑意,“不用急,你會想起來的。”
我莫名,又仔細的看了看他,除了這道乾了的唇彩外,他臉上並無任何細微傷痕,看來我醉了時也是很有譜的,知道不能往他臉上招呼,笑的也是眉目朗清,清新俊逸,貌似比我還精神,沒累著嗎?
“成琛,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想了想,“是不是腰酸……哎!!”
成琛忽的將我壓到身下,眸眼很近的看我,“既然梁栩栩清醒了,要不要再試試?”
“我……”
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靜謐的空間裡聲音還很大。
成琛眸底浮著笑意,“餓了?”
我嗯了聲,“昨晚沒怎麼吃東西。”
眼神遊離,踏出這一步了,仍是不好意思。
“想吃什麼?”
“粥。”
我又想起是深夜,“不要打擾到芳姐,我隨便去找點什麼吃的就行了。”
“等著,我去給你做。”
成琛親了下我的唇就坐了起來,拉開床幔,拿起一邊的家居睡衣穿上,一看看到他背身我差點嗆咳,兩邊還有我的紅草傑作,成琛係好扣子,見我還在床上坐著呆愣,便探身進來捧著我臉仔細的瞧了瞧,“栩栩,真好看。”
我作勢就要打他,“在老公的眼裡,老婆當然要最好看!”
成琛笑的明朗,撫了撫我的頭發就出去了。
我抻脖等臥室門一關,速度很快的就要下地。
誰知足底一踩到地毯,膝蓋居然軟的差點跪下!
扶著旁邊的櫃子站穩,著重的感受了下,除了關節有點無力散架,其它還好。
到這步我也不用掰著腳腕試驗了。
嗯。
我沒傻透。
緩解的差不多就去到衣帽間,在左手邊最上層找到了那條床單。
展開真的是沒眼看。
我臉上煎著雞蛋,拿著剪子就沿著紅花邊緣剪下。
折疊好放進塑料袋密封,裝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扣好箱子我眼神暗了暗。
但願這東西隻是留給我做個紀念,而不是變成我們的大夢一場。
回到臥室又收拾了下,尾塌堆疊了好幾件睡裙,應該都是我換下來的,抱起來送到洗衣簍,看向鏡子又嚇了一跳,鏡麵上有一道用唇彩畫出的淺色橫條……
什麼東西?
我怔愣了兩秒,忙不迭的去到裡麵的浴室,浴缸的水還是七成滿,簾子已經被扯掉了。
腦中畫麵飛閃,氤氳的氣息,背部貼著的胸膛,撐在牆壁上的手。
最後我在洗手台上坐著,成琛給我吹著頭發,我胡亂的摸到了唇彩,擰開對著成琛的臉畫了下,“讓你欺負我,不許擦掉,這是我的記號!”
似乎覺得不解氣,我轉手又對著鏡子畫了一道,“我記下來了,你等我報仇雪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