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精靈艱難嘀痛苦道:“你就這點手段太差勁了,與我所承受的痛苦而言你這就算在撓癢。”
“嘴硬”露娜手鬆了一下,“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妄想激怒我一死了之。”
露娜一抬手擠出血液,從他手中湧出,形成利刺一根根紮在暗精靈身上。
“哈哈哈哈……”暗精靈似笑非笑在痛苦的呻吟中大笑道:“這才像樣,我的意誌非常堅定。”
血影:“你是除了他以外,第一個能抵抗我酷刑的人。”她看著暗精靈掙紮的樣子,有點想起了潘多-露娜當年在祭壇上被獻祭的樣子,令她厭惡。
暗精靈:“那他一定跟我一樣,意誌非常堅定。”
“確實”露娜眼裡不知是憐憫還是厭惡道:“他跟你一樣,都是可憐之人,為了向我複仇而活著的不過她願意為了他的夥伴犧牲一切,可不像你的夥伴棄你於不顧。”
“不!她不會拋棄我的。”暗精靈忍受著全身刺痛,激動地道:“我相信她。”
“相信她?哈哈哈…”血影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又有些自嘲道:“你跟他太像了可惜她有一個為她赴死的夥伴,而你沒有不知你的血液味道如何?是否跟她一樣?”
血影張開血色獠牙對準暗精靈的脖子要咬下去。
‘彭’一聲血影她聽到後麵的動靜,扭頭一看,隻見一個黑眼圈的人熊站在櫃子裡,正在扒著金幣,一隻手拎著酒桶,正要往背包裡放。
熊貓武僧這時注意到眼前露娜的右側臉光滑無痕,透著邪魅氣息,爪痕似乎從未出現過。
熊貓武僧:“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熊貓武僧裝著什麼都沒看到,露娜可不傻,她準備吸乾暗精靈的血肉再來對付這個人熊,突然他感受到熊貓武僧身上有魔影的氣息。
露娜放棄品嘗暗精靈的血液,一扭脖子,仁慈地把她殺掉,變成瀕死狀態扔到一邊,向熊貓武僧走去。
熊貓武僧見到露娜直接扭斷了暗精靈的脖子朝他走來,嚇得要用輕功開發技[七傷步]逃跑,但因為菊花疼痛,他已經走不了了,心中暗罵自己貪財,不該為了收銀櫃裡暗格裡的金幣,而留在這裡,應該趁他倆對話,沒注意自己時,趕緊帶著葡萄酒跑路。
熊貓武僧見露娜逼近,把酒桶扔到背包裡,雙手合一:“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詠頌最後一句‘應作如是觀’時,血影直接把他右手抽出來,看他這手掌上有個惡魔印記。(隻不過是戰技印偽裝的惡魔印記)
血影盯著印記問道:“這是誰給你下的詛咒印記?”
“哈,詛咒?”熊貓武僧很疑惑這個印記是詛咒,畢竟《金剛經》有祛除詛咒的用處。
在血影眼裡這個印記正在吸收眼前這個英魂的神力不是詛咒那還是什麼?
血影一用力,對著印施展法術。
熊貓武僧吃痛道:“疼疼疼疼,我說我說這不是你與我簽訂的契約嗎?”
熊貓武僧趕緊說完這一切的真相,以為疼痛會消失,但血影卻絲毫不停下釋法。
熊貓武僧見他還在繼續施法,疼痛感絲毫不減,反而巨增便開始求饒起來:“彆施法了,我錯了行吧!”
熊貓武僧隻想把手從她手中抽出,但血影反手一握,熊貓武僧隻感覺自己的骨頭錯位了。
熊貓武僧:“我不該騙你,我賣給你那瓶酒葫是必須用我魂力才能產生的酒才有恢複效果如果不是我的魂力的話,那隻能產生沒有恢複效果的酒。”
熊貓武僧一邊坦白,一邊想掙紮的把手再次從血影那裡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