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三屍:三屍是道教的一種說法,指人體內的三種“蟲子”或“神靈”。
道教認為,人的身體中存在著上屍、中屍和下屍,它們會在人的庚申日上天報告人的罪過,從而影響人的壽命和福報。
庚申日是天乾地支紀年法中的特定日子,每60天出現一次。因此,道教有在庚申日進行齋戒、守庚申等修行方法,以驅除三屍、消災延壽。
佛教三毒:三毒是佛教中的概念,指貪、嗔、癡三種煩惱。
貪是對財富、權力、名譽等的過度**;
嗔是對他人或事物的嗔恨、憤怒;
癡是對佛法和真理的無明、愚癡。
佛教認為,這三種煩惱是導致人們痛苦和輪回的根源,隻有通過修行和覺悟,才能消除三毒,達到解脫和涅盤的境界。
無論是道教三屍還是佛教三毒都逃過世間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樂、恨彆離,愛不得,五濁惡世等誕生所需要的負麵情緒。
……
“所以這些玩意兒是佛道兩種結合的怪物嗎?可是為什麼會是蛇和兔子的形象?”
在九幽之泉的地牢深處,靠近外圍祭壇的邊緣,魔影麵對著一係列難題。
她已經解決了大部分石碑,為解決祭壇中央的九泉屍王鋪平了道路。
然而,現在她必須麵對這些由三屍惡念演化而成的怪物,它們以蛇和兔子的形象出現,阻攔在他的道路上。
雖然魔影,作為紮卡命格的持有者,不受這些三屍魔液體怪物的影響。
但每當她擊敗並吸收這些怪物時,她都會感到一種情理上的不適。
“似乎是某種加密,”紮卡觀察著這些怪物,“如果不通過佛道的手段將負麵情緒分化成這種形象,而是依靠純粹的負麵情緒,我的位置能直接容納。否則,你也不會覺得這麼難以吸收它們。”
紮卡指的是,如果沒有這些概念上的加密,作為世界之惡的他,本可以直接吸收這些惡念。
“魔影,我必須提醒你,我感受到了一股域外的信息正在侵染這裡,”紮卡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似乎九泉屍王正在進行某種可怕的蛻變。
你最好阻止他,因為那個信息明顯是被英魂之刃針對的。你最好不要讓他得到那個信息,否則……”
“否則會怎樣?”魔影打斷了紮卡的話,“會被英魂之刃針對,遭受氣運的反製?還是說,你準備讓我來擺平這個準備吸收域外汙染信息的家夥?”
魔影的話語直接而有力,讓紮卡一時間無言以對。確實,紮卡感覺到英魂之刃的命運體係似乎就是要讓魔影解決這個膽敢觸碰域外信息的九泉屍王。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就告訴我怎麼解決這些該死的東西,”魔影直言不諱,“我可不想在這些玩意兒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雖然三屍魔這些負麵情緒對自己影響極近與無,但是每次吸收她們的魂力之後,自己的情感以及心理上都會有一股被他們附加的概念所影響難受。
“兔子在一些文化中可能象征著速度、繁殖、警覺或溫和,而蛇可能象征著變化、智慧、再生或神秘。
通過將三屍與這些動物聯係起來,可以賦予它們特定的象征意義,以表達某種概念或價值觀。”紮卡解釋還沒有完整,就又被魔影打斷了。
“我不是聽你這些信息代表意思,我想說的是怎麼能快速解決他們?”
“要解決它們,我有一種辦法,不過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紮卡提出了一個方案,他能夠利用自己的權柄將這些雜念轉換為一種極端的情緒——殺念。
“我可以將你的雜念和生理**全部轉化為純粹的殺念,但這可能會讓你失去理智,六親不認,瘋狂屠戮這些怪物。”
“彆那麼多廢話,趕緊弄,”魔影堅定地回應,“反正我的使命就是結束那個屍王。
並且你也知道,我隻是個無柄之刃,請儘情使用我吧,隻要你能在使用中撐過我的反噬。”
魔影放開了自己的心扉,將自己的內心完全交付給紮卡。紮卡則利用強大的權柄,將魔影的雜念和惡劣情緒轉化為殺念。
“你還真是信任我,”紮卡感歎道,“就不怕我現在就占據你的身體嗎?”
“身體早在第四卷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魔影回答,“就算我不與你簽訂契約,我始終是那些存在的棋子。而你就算占據我的身體,也隻不過是獨自一人扛下所有。”
魔影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存在意義。
早在第三卷與紮卡簽訂契約,搶走了紮卡命定的容器暗月獵手之後她就明白自己的使命了。
而從那時候開始,紮卡的命運被自己偏轉於自己,相互融合。
紮卡無言以對,他知道魔影說的是事實。作為魔神手下的背鍋俠,他背負著魔神的使命,而他的代價則是被封印,被英魂之刃再次封印的命運。
或許早在暗月獵手為英魂之刃改變時,他就該知道暗月獵手的曆史命運已經與自己徹底斬斷,她獲得了新生。
而自己還停留在過去的命運當中。
“通透嗎?不,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魔影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當我簽訂契約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被人利用的準備。因為我就是無鞘之刃。”
瘋狂的殺意在魔影身上展現,四周的三屍魔液化的黑色負麵情緒被她迅速吸收,魔影身上冒發出血紅的光芒。
她手持影魂之刃,如同死神降臨,大殺四方。
冥王哈迪斯的技能[燃魂時刻]燃起的魂力之火不斷灼燒著三屍魔,將它們轉化為精純的殺意,彙聚於魔影身上。
同時,影魂之刃接受了冥王哈迪斯的能量,化為一把死神的鐮刀。
魔影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不斷收割著三屍魔,直奔最中心,氣息最突出的九泉屍王所在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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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象征著**,葡萄酒象征著血液。
耶穌降臨之時,依靠這兩樣賜予所有苦難之人生命的恩典。”在一場奢華的宴會上,主座上的獵魔人如是說。
現在,她卸下了鋒利的弩箭,脫去了緊身的獵魔裝束,穿上了潔白的禮服。
唯有那對獠牙依舊鋒利,猶如吸血鬼的尖牙,坐在主賓之位。
那發白的長發以及血紅的瞳孔無依不照指她是吸血鬼的身份。
坐在她對麵的是宴會的主人,一個現在比眼前的獵魔人更顯狼狽的人。
她的武裝已被解除,隻能坐在宴會上,似乎成為了這場宴會中被待宰的主食。
她那隻紫色的長發被沾染絲絲血紅色所覆蓋,紫色瞳孔充斥著某種淡然的**。
“那我很好奇,德古拉在成為吸血鬼之時,褻瀆了耶穌,吞噬了耶穌贖罪時十字架上未流下的鮮血。”被束縛的獵魔人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或許是德古拉的誕生,吸收了來自耶穌時期的彙聚人類所有罪孽血液所演化罪惡之血,化身為吸血鬼。”主座上的半吸血鬼獵魔人對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耐煩。
“是嗎?看來你根本不了解那些事情。
也對,是我太殘缺了,失去太多獵魔人本質。”被束縛的獵魔人繼續講述著血族始祖的理論和德古拉吸血鬼誕生的傳說。
“就像該隱被耶和華詛咒一樣,在得到殘忍而嗜血的詛咒後,該隱也獲得了上帝的一個‘祝福’:凡傷害該隱者,必遭七倍報應。
這是上帝用來讓褻瀆他的該隱承受萬年孤獨的懲戒,但同樣的,這個懲戒也給予了該隱近乎無敵的能力——作為血族原初的真祖來說。”
聽到這裡,主座上的半吸血鬼獵魔人感到一種不安。
“而刺穿耶穌聖子像的德古拉在這方麵就略遜一籌。
他大口飲下了聖子的鮮血,被耶穌詛咒為以血為食的怪物。
但同樣的,耶穌也為他締結了一個誓約的詛咒:德古拉不會死,他不配享有死亡的安寧,除非他那褻瀆的靈魂得以安寧,而那時,他也將死於加百列之手。”
被束縛的獵魔人停頓了一下,提到了範海辛,這位繼承了自己對抗德古拉命運的英魂。
他為德古拉賦予了命運上的終結,使獵魔人露娜失去了仇恨的結局,也失去了最後向德古拉的複仇機會。
“也正是因為如此,德古拉伯爵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彆的東西殺死——能夠殺死他的,隻有作為加百列轉世的獵魔人範海辛。”
“這就是誕生真祖的真相!上帝詛咒的該隱,因此他是真祖;耶穌詛咒了德古拉,因此他也是真祖。
真正的血族詛咒,必然要以神祗的詛咒來形成,而不是因為血脈的分流造成了位格上的缺失。
因為血族是一個大家庭,在西方,任何嗜血的怪物都可以被稱為血族。
但是在血族這個大家庭中的支柱隻有真祖開創眷屬才是真正的血族。”被束縛的獵魔人突然掙脫了束縛,隨著他的力量,四周豪華的宴會廳瞬間變了模樣,變得陰森而恐怖,充滿了黑暗的氣息。
那麵包化作了血肉般的畸變之物,那被譽為耶穌之血的葡萄酒,化作了新鮮的血液。
“不,你究竟是……”主座上的半吸血鬼獵魔人震驚於眼前的變化,一雙名為震魂與鎮魂的弓弩卻已刺穿了她的心臟,將她定在了主桌之上。
同時獵魔雙弩不斷汲取她心臟的血液,同時伴隨著汲取血液而來的是的某種概念。
“連吸血鬼代表的是什麼,以及我究竟懼怕變成什麼,都沒搞清楚,還妄想以此蠱惑我,讓我陷入嗜血的**之中,真是可笑。”獵魔人冷冷地看著眼前被自己定死的另一個自己,或者說是自己食欲的化身。
“第一始祖該隱,創造了古血靈族,以靈魂和吸收情緒為食物,他們以情緒在世人眼中誕生,也因情緒劃分派係。而恐懼,是古血靈族最好的成長養料。”隨著話語落下,宴會廳的畫風變得更加畸變,從一場宴會變成了一場充滿恐懼的盛宴。
原本的麵食麵包化作了畸變的血肉,而那杯紅酒則翻滾著無數的恐懼。
獵魔人看著那些餐食,拿起了那杯翻滾著無數恐懼的紅酒。
“第二始祖莉莉絲,她開創了吸血姬,以眾生精氣為生,魅惑眾生萬象。”隨著這句話,宴會廳從恐怖的畫風變成了某種豪華的盛宴。
正言之上,那些麵食麵包化作了血糕,而盛放的牛奶則變得香甜可口。
獵魔人從中取出了血糕,這種看似由血液製作的糕點,與奶油蛋糕不同,它帶著一種詭異的紅色。
“第三始祖……”獵魔人的話語尚未落下,整個宴會廳開始了變化。
宴會廳變得再普通不過,唯有那餐廳之上的廚台上,實際上隻有一個麵包在那裡靜默地擺放著,它隻是普通的麵包,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