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傳說中,加百列被視為上帝的左手,擁有創造生命的力量。
而大天使米迦勒,作為上帝的右手,掌握著毀滅世界的力量。這兩位天使的傳說,象征著宇宙間創造與毀滅的平衡。
在德古拉的傳奇故事中,範海辛的形象同樣神秘莫測。
他不僅是德古拉的宿命之敵,更是傳說中的轉世者——有人說他是加百列的化身,肩負著守護世界的責任;也有人稱他為狼人,擁有超乎常人的力量和速度。
但不論他的真實身份如何,範海辛的使命始終未變——那就是終結德古拉的邪惡統治,將他送入永恒的安息。
每當夜幕降臨,範海辛便踏上了與黑暗力量的鬥爭之路,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堅定與勇氣。
……
在昏暗的祭壇上,焚血狼王被釘在十字架上,他的身體呈現出狼化的形態,銀白色的皮毛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耀著光芒。
十字架上的聖印記仿佛在審判著他,讓他承受著與耶穌相似的痛苦。
他身上那股紅蓮之花的力量正在被剝離,伴隨著血液從十字架上滴落,祭壇下的儀式上形成了一朵紅蓮之花,每一朵花瓣都似乎在訴說著焚血狼王的苦難。
“範海辛,以你無敵的宿命之力,想辦法打敗眼前的德古拉,送他安息吧。”焚血狼王的聲音中帶著絕望,他看著主持儀式的血色傳說,那人手持著魔典,念誦著古老的咒語,借助焚血狼王身上流下的血液,試圖打開地獄之門。
“沒有用的,現在他也自身難保!”獵魔人的聲音在祭壇上回蕩,她隨著音樂起舞,跳著荊棘之舞。
每跳一步,她腳底下的紅色舞鞋就吸取著她的血液,完成著祭奠儀式。
這儀式仿佛是古老的巫族祭典,由神樂的巫女通過舞蹈溝通古老的存在,借助祂們的力量。
但現在,獵魔人卻被迫扮演著巫女的角色,借助地獄的力量。
“雖然範海辛一直是德古拉的宿敵,但現在的他身上並沒有宿命的標誌。”獵魔人邊舞邊說,她的目光轉向了祭壇之地,那裡的範海辛正被吊在血河之中,成為了儀式的犧牲品。
範海辛和焚血狼王一樣,都被吊在祭壇上,他們的處境岌岌可危。
範海辛無法回答,因為他現在正成為儀式的最終犧牲品。
他和焚血狼王一樣,都被束縛在十字架上,隻不過他的身體在是在血河中倒吊著,猶如曾經聖彼墮入地獄的場景一樣。
“快了,快了,隻要將你們的恐懼與噩夢化作祭奠,地獄的大門終將敞開,血月的光輝將普照大地。”血色傳說,麵容不改,他的聲音如同從深淵中傳來,隨著魔典上的咒語緩緩念動,儀式的力量愈發強烈。
一種古老而強大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仿佛有某種存在正通過這祭典儀式降臨。
“來吧,奏響絕望與複蘇的樂章。”血色傳說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命令著幻夢樂章,那彈奏音樂的魔鏡王後,受命後開始指揮著樂隊,奏起了那令人心碎的絕望樂章。
“該死,這根本就不是人能跳出來的。”獵魔人忍不住罵出了臟話,隨著那絕望的旋律,她的四肢似乎被紅舞鞋所控製,跳出了常人無法想象的舞步。她的舞動如同撕裂空間的狂風,充滿了力量與野性。
隨著血腥的一幕幕上演,祭奠儀式達到了高潮。那血色的荊棘仿佛吸儘了獵魔人的血液和噩夢,最終在棺材之上綻放出了一朵藍色的荊棘之花,它在黑暗中閃耀著幽藍的光芒,如同絕望中的一線希望。
血色傳說的眼中閃爍著病態的狂熱,他迫不及待地走向棺材,手指顫抖著觸碰著棺材蓋。
隨著一聲低沉的轟鳴,棺材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麵躺著的身影——瑪麗卡拉,她的麵容與獵魔人驚人地相似,仿佛是命運的嘲弄。
血色傳說伸出手,輕撫著瑪麗卡拉的臉龐,他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終於,終於得到了你,我的宿命之女。”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占有欲。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及瑪麗卡拉的臉頰時,一道身影破空而來,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聖槍使黛西亞,手持著重槍火炮,銀色鎧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耀著神聖的光輝,那是權天使的使命,是對抗邪惡的力量。
“住手,血色傳說。”黛西亞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她的到來如同晨曦穿透了黑暗,帶來了希望與救贖。
血色傳說轉過身,麵對著黛西亞,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嘲諷所取代。
“哦,看看是誰來了?一個被神遺棄的修女,也敢來阻止我?”
黛西亞不為所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不可摧的信念。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是權天使的使者,是光明的守護者。我不允許你褻瀆這場儀式,不允許你傷害無辜。”
“原來之前我才是你的宿敵,隻不過看來聖槍使的選擇,讓你有了新的宿敵。”隨著黛西亞的到來,獵魔人感到了一股力量的注入,她的舞步變得更加有力,紅舞鞋的控製開始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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