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充滿神秘與奢華的西方時代背景下,舞會宛如一座璀璨的舞台,是上流社會貴族們編織關係網、謀求發展機遇的特殊社交場所。
貴族子弟們在家長的許可與期許下,踏入這華光溢彩的場合,尋覓著心儀的伴侶。然而,這看似浪漫迷人的舞會背後,實則隱藏著一場場權力與欲望的激烈博弈。
在邊境之地,一片洋溢著豐收喜悅的野田之上,年輕的安娜手持鐮刀,熟練地收割著新生的麥穗,那滿目的金黃象征著秋意的豐饒。她那如瀑布般的藍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一首優美的詩篇。
旁邊站著一個小女孩,正急切地訴說著某些事情。
“你一直渴望學習舞蹈就為了這種可笑的事情,真是……”安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她用稚嫩卻堅定的語氣緊盯著眼前同樣稚嫩的蘭月,一個妄圖通過舞蹈擺脫困境的女孩兒。
蘭月身穿著補丁遍布如破布一樣的衣服,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令人動容的堅定。
“可是!除了舞會我們有何辦法擺脫此等苦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仿佛在絕望中尋求那一線縹緲的生機。
安娜停下了手中繁忙的工作,認真地看著蘭月。
“擺脫苦難又不隻有一種辦法!”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厲,同時也飽含著對殘酷現實的無奈。
“無論你再怎麼努力學會舞蹈也無法參加舞會,擺脫此等束縛。因為我們皆是邊境之地被人類所拋棄之人,又被血族所圈養的脆弱羔羊。”露娜的話語中透露出無儘的悲涼。
她緩緩訴說著邊境之地的殘酷真相,這裡既是血族與人類的血腥戰場交界之處,也是被兩個世界無情遺忘的荒涼角落。
每年,血族都會派遣收割者前來洗劫這裡,將無辜的人類擄走,而人類則將他們視作平息血族戰端的可悲籌碼。
蘭月卻不願輕易放棄,她聽說最近有一位女公爵要招收一批年幼的女孩兒去她的城堡當女仆,同時教授她們貴族禮儀。
“就算我學不會舞蹈,我也可以憑借著做家務的能力去應聘女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微弱卻執著的希望。
安娜看著蘭月手上被印上的一朵玫瑰花,那是被血族標記的獨特印記。
“露娜,以你的身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做女仆?”蘭月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安娜搖了搖頭,她的母親曾是神聖的聖教修女,雖然如今聖教已經沒落,但她仍然堅守著那份崇高的信仰。
“等到哪天我母親逝去,或者我已經在邊境之地待不下去的情況下,我會去新教,或許以我的學識能夠在教會換一個不小的職位。”安娜平靜地述說著自己未來的規劃。
她看著蘭月手上的玫瑰印記,深知蘭月有著更為深邃未知的未來,因為被那位存在盯上了。
因為這個印記至少代表著那位被轉化的女公爵是子爵,而能夠轉化她的必然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伯爵。
自從上古血靈一族在巴裡德帝國的銀輝聖殿聖銀騎士團的鐵蹄下走向滅亡,那些曾高高在上的皇族古血靈族已煙消雲散。
留下的,僅有26代猩紅女皇,以她那侯爵級彆的強大力量,孤獨地守護著血族的最後榮耀。
安娜的聲音在蕭瑟的秋風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淒涼,她的目光穿透了廣袤的田野,凝視著遠方那漸漸升起的如血般的晚霞。
她知道,血族的狩獵即將拉開血腥的帷幕,而這一次,她無法再保護蘭月和她的哥哥。
“說起來我們的緣分也該當儘了。”安娜從懷中取出一枚刻有繁雜紋路的護符,鄭重地遞給蘭月。
“這個給你哥哥,這是我對他最後的饋贈。如果他真能領悟這護符中的神秘力量,或許他能在新教中成為一名榮耀的騎士,逃離這個充滿是非與苦難的土地。”
蘭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她想要說些什麼,但安娜的表情嚴肅,不容置疑。
“我說過我們的緣分已儘,你有你的道路要走,你哥哥也有他的。隻是現在看來,他可能無法走上他本該走的道路。”
安娜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哀,她繼續說道:“你與我的相識,或許隻是你哥哥利用你的性彆接近我,借此更接近我母親,獲取教會的隱秘,以期成為騎士。
早在我們相遇的那一天,我便看到了你哥哥的未來,你的未來。
但我沒想到,你的未來已經發生了改變。”
安娜的身影開始緩緩消散,如同被輕風吹散的縹緲煙霧,她的存在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與此同時,遠處天邊那些猙獰可怖的血族狩獵者開始了他們殘酷的進程,他們如同死神的冷酷使者,準備無情地收割邊境之地的鮮活生命。
“可是安娜!”蘭月的聲音中帶著絕望的哭腔,她伸出手,拚命想要抓住即將消失的露娜,但隻抓到了一把虛無的空氣。
安娜的身影徹底消散在無邊的空氣中,留下蘭月獨自麵對著即將到來的血族狩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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