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張一易被蕭劍暗算,他也沒有這樣的驚慌,可現在帽子被拿走之後,張一易就好像丟了魂兒一樣。
蕭劍看了看這個帽子,笑嗬嗬地說道。
“開始的時候我就在奇怪這個帽子這麼醜,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嫌棄襄樊說起帽子的時候?
好像你還十分的自豪,後來我明白了,那就是這個帽子,很有可能代表的就是地府能力。
準確地說,有了這頂帽子,你才能夠調動地府的力量,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趕快地把帽子還給我,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那我一定會用最惡毒的詛咒你。
你沒有辦法抵禦我的詛咒,到時候你就會有容身之地。”
火焱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他知道對方失去了能力,回想起之前這個家夥的囂張模樣。
火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給了這個家夥兩巴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地配合我家教主,老老實實地把他想知道的說出來。
這樣的話你也許還能夠好受一點,可如果你不這樣做還嘴硬的話,那老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沒了能力之後,我要是收拾你恐怕容易得很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麵對火焱的這種囂張跋扈,張一易沒有辦法,能夠點頭,算是默認了蕭劍之前的猜測。
蕭劍繼續說道。
“我在心中也構思了好幾個計劃,想要把這頂帽子,從你的頭上搶下來和火焱的遭遇告訴我。
想要接近你都十分的困難,就更不要提從你的頭上把這頂帽子摘下來了,那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
不過我並沒有氣餒,因為我相信人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有缺點的,你實際上也是有的。”
蕭劍的話讓火焱有一點點的奇怪,他以為帽子就是張一易的缺點,因此在那裡詢問蕭劍。
“您的意思是說他的帽子,實際上不是他的缺點嗎?”
“帽子並不是他的缺點,他的缺點就是當他調動地府法則,向咱們發起進攻的時候。
他本人就隻能夠站在那裡,沒有辦法對咱們發起進攻,而當他發起進攻的時候,地府的力量就會消失不見。”
聽到蕭劍這個解釋之後,火焱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好幾次進攻都是其他的東西幫助張一易擋住。
為什麼剛剛蕭劍已經身受重傷,這個家夥卻依舊在那裡,沒有對蕭劍進行補刀。
“我說你小子怎麼地獄犬,向我進攻的時候你有一點點的反常,原來是這個樣子,隻是不知道我家教主說得對不對?
我告訴你說得對,你就老老實實地承認,你說不對,我們也不會打你的臉。”
此時的張一易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傲氣,隻有恐懼他看著蕭劍搖了搖頭說道。
“我本來以為憑借,地府強大的力量可以殺掉你,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厲害。
連這個都能夠觀察得出來,不過我有一點點的奇怪,那就是我明明看到那兩隻狗已經咬傷了你。
可你的身上為什麼一點傷口都沒有,能不能夠向我解釋一下?”
“這個當然可以了,其實在我製定這個計劃之前,我就已經悄悄地讓岩漿布滿了我的身體,當那兩隻狗咬到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