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給你把這首歌唱一下。”
項龍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輕吸一口氣,開始唱道
“黑的白的紅的黃的
紫的綠的藍的灰的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
大的小的圓的扁的
好的壞的美的醜的
新的舊的各種款式
各種花色任你選擇……”
隻是聽項龍唱完這第一段歌詞,白露的臉色便僵硬住了。
因為即便是聽項龍演唱,她都已經覺得憋氣。
良久,
她這才滿臉懷疑地問道“你確定……這是歌?”
“不是歌難道還能是咒語嗎?”
項龍好笑問道。
“我覺得是咒語也完全說得過去。”
白露用力點點頭,隨即叫道“不是,這首歌的歌詞這麼長啊!”
“長點好。”
項龍笑道“不長怎麼體現我的能力?”
白露翻個白眼“可這麼長要我怎麼唱?”
“慢慢唱唄。”
項龍掏出手機,將《氣球》的歌詞全部打出來,道“來,我教你怎麼唱。”
於是,
接下來酒店房間裡便響起了一遍遍的‘黑的白的紅的黃的’的歌聲……
直到一個小時後,
項龍聽到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項龍打開門,就見嗬嗬站在門口。
“是嗬嗬啊,進來吧。”
項龍笑著將她邀請進屋“是來找白老師的吧?”
“嗯,對,剛才妍妍出來的急,沒帶手機,我們又馬上要出發趕飛機,所以……”
她一邊小心翼翼地說著,一邊試探地往房間裡麵瞅,無比擔心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一幕。
直到看到白露正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著什麼,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是穿著衣服的。
但下一刻,當白露抬起頭,露出她滿是紅暈,還氣喘籲籲的臉頰後,嗬嗬的臉色頓時一白
‘完了!還是白給了!’
雖然她還沒有男朋友,但沒吃過豬肉也在愛情片裡見慣了豬跑,白露此時的樣子不正是那些女演員雲雨過後的模樣嗎?
‘白夢研啊白夢研,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白給了呢?矜持一點不好嗎?’
嗬嗬心中既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非常自責,畢竟她可是答應了白露母親,要把白露照顧好的。
結果,一個不注意,好好一朵鮮花就這麼被項龍給拱了。
白露自然不知道自家好閨蜜的想法,見嗬嗬進來,她隨意招呼一聲,便又繼續低頭看起了手機中《氣球》的歌詞,同時嘴裡還在輕聲嘀咕著哼唱。
但她這番行為,在嗬嗬眼裡就又成了白露“做賊心虛”的證據。
‘好啊,白夢研,跟我你還裝,彆的時候你練歌有過這麼勤快的時候嗎,你這分明是怕我看出破綻啊!’
心裡如此想,但項龍畢竟在一旁,她也不好發作,隻好對白露說道
“走了,妍妍,再不走飛機就趕不上了。”
“啊?哦,行,那走吧。”
白露這才回過神,從床上站起身。
結果,剛站起來,就感覺眼前一陣金星閃爍,有點站立不穩——練這首歌太費氧氣,她猛地坐起有些暈。
可這在嗬嗬看來,那就是白露破瓜後的不適了。
她心裡是既恨白露不爭氣,又心疼她的身體,連忙扶住白露,關心問道“怎麼樣,還能正常走路嗎?”
“嗯?”
白露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嗬嗬,但也沒有多想,道“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那用不用吃點什麼藥?”
嗬嗬問道。
“吃藥?不用不用!”
白露趕忙擺手,笑道“多大點事啊,不至於吃藥,休息一下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還多大點事?
嗬嗬眼睛都瞪圓了,這種天大的事你都不放在心上了是嗎?
心裡愈發憋悶的同時,嗬嗬對項龍也埋怨上了。
正好項龍給她倒水過來,於是,她對項龍不冷不淡地說道
“項老師,我家妍妍畢竟第一回,以前又沒經驗……你怎麼也不知道多照顧她點?”
項龍以為嗬嗬在說白露第一次唱這種高難度的歌,當即笑道
“是,第一回沒經驗,但多嘗試幾次就熟悉了,慢慢來嘛,不急。”
什麼!
聽到項龍居然還好意思說‘第一回沒經驗’這種不要臉的話,嗬嗬頓時氣急,恨不得一巴掌扇在項龍臉上。
‘這就是妍妍喜歡的男生?’
‘怎麼這麼下頭!’
沒等她說幾句話回懟項龍,就聽一旁的白露笑道
“對,第一次沒經驗,過幾天吧,等我自己練熟了,就絕對沒問題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