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上不得台麵！
……
另一邊。
韓丙錫自然還不知道《apt》在美國的成就，花大價錢鼓動水軍去漠河《apt》之後，他終於看到這首歌的下載趨勢變緩。
“還好，還好，還是把它按下去了。”
韓丙錫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精心打造的主打歌被這麼一首口水歌打敗會是什麼結果。
最關鍵的是，這首歌還是項龍創作的。
他的經紀人也鬆了一口氣，畢竟花錢打壓韓敏雅的決定是他大力推薦的，若是沒有效果，韓丙錫怕是能把自己吃掉。
“丙錫哥，雖然現在看起來水軍的攻擊似乎有一些效果，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感覺這首歌有點邪門……”
經紀人緩緩開口說道。
“邪門？什麼意思？”
韓丙錫好奇問道：“我看水軍的效果很好嘛。”
“不，”
經紀人搖頭道：“如果按照一般情況的話，這種效果當然算好，但丙錫哥你彆忘了，韓敏雅隻是一個初出茅廬幾乎沒什麼粉絲的素人，這種素人的歌曲在我們如此大力的打壓下竟然隻是上漲勢頭變緩……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嘶！
聽到經紀人的分析，韓丙錫也終於意識到不對：
“你這麼一說的話，好像這首歌的確有點意外的頑強呢。”
手指摩挲著下巴，他開口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沒錯，加大力度！”
經紀人大手一揮，咬牙道：“梭哈！”
梭哈？
韓丙錫不禁肉疼起來。
這花的可都是他的錢！
“用得著這樣嗎？”
韓丙錫遲疑說道：“隻要把這首歌的上漲勢頭壓下去不就很好了嗎？”
“丙錫哥，你就聽我的吧。”
經紀人勸道：“這首歌真的很奇怪，好像彆人聽了就上癮，不上猛藥不行。”
“這……”
韓丙錫看了一眼《apt》的上漲曲線，再看了一眼自己第二首主打歌《思念的船》的上漲曲線，最終還是一咬牙：
“好，梭哈就梭哈！”
於是，
又是大筆的水軍營銷費用砸下去。
這一次，
效果終於立竿見影了。
隨著《apt》評論區出現大片大片的負麵評論，這首歌的上漲勢頭不但得到了徹底的遏製，甚至還有下滑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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