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益康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再看看自己一臉純潔的寶貝姑娘,心說女兒到底還是小姑娘,不知道這保健品裡麵的彎彎繞。
但這東西和自己平時用的西地那非好像不太一樣,並沒有臉紅脖子粗血脈賁張的感覺,反倒是頭腦清明疲勞儘去,有點像紅牛廣告詞的效果,也許真就是用來補充精力的?
陸益康又備了兩個小時的課,這才離開書房,回樓上主臥洗澡睡覺。
剛想進浴室,陸益康就看到老婆正坐在衣帽間裡的梳妝鏡前仔仔細細的往臉上和脖子上塗望舒淚。
也彆說,老婆自從用了這個護膚品,平時也不去做那些美容項目了,看著好像年輕了十幾歲,光看皮膚,和三十出頭的少付沒什麼差彆。
想到這,陸益康心裡突然有點燥熱,突然想起來好像至少有二十多天倆人沒有夫妻生活了。
“你這好像有根白頭發。”陸益康蹭到老婆身後,撥開趙文婧的頭發,佯裝翻找。
趙文婧對著化妝鏡就是一個大白眼。
這些日子來,趙文婧身邊確實多了一些獻媚的男的,除了公司裡那幾個中老年外,居然還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小鮮肉。
也就是趙文婧和陸益康夫妻感情確實不錯,人又比較正派,在公司負責的又是審計與合規,需要總是板著臉,否則還真說不定鬨出點什麼事來。
丈夫一靠近,她就知道丈夫憋著什麼屁。
剛給丈夫個白眼催他去洗澡,趙文婧突然感覺丈夫身上的味道居然讓她有點上頭,心裡也有點蠢蠢欲動。
這可太少見了。
說白了,兩口子在一起二十年了,哪還有什麼激情,早就處成親情和習慣了,說是左手握右手都算客氣的,左右手互握自己至少不覺得煩。
但現在,她感覺這個已經有了明顯小肚腩的丈夫居然比公司裡對她獻媚的那兩個小鮮肉還有吸引力。
“你想乾嘛?”趙文婧對著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的丈夫拋了個媚眼。
看到老婆的表情,陸益康感覺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激情燃燒的歲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就把老婆從化妝椅上抱了起來。
“啊~”趙文婧驚叫一聲,一下就被陸益康扔在了床上。
(父母愛情沒啥好寫的,年代文都不寫它,略過)
“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啊?”趙文婧懶洋洋的靠在陸益康胸前。
自從女兒出生後,老陸就沒這麼神勇過了吧?
不對,女兒出生之前,他也沒這麼勇過。
陸益康嘿嘿一笑,決定不把女兒招供出去。
“誒,我跟你說,你明天問問薛嶽城,佳佳最近在學校和哪個男生走的比較近?”休息了一會兒,趙文婧突然推了一把陸益康。
陸益康還正在回味自己剛剛的神勇,聞言一愣:“你怎麼還惦記這事呢?佳佳不是說了麼,那是擠的。”
趙文婧哼了一聲:“我那是不想拆穿她!手擠的和嘬出來的能一樣嗎?她沒經驗,你也沒經驗?忘了當初怎麼被我爸發現的了?”
陸益康急了,一下就坐了起來:“那你不早說?佳佳這麼小,吃虧了怎麼辦?”
趙文婧也坐在床上,沒好氣:“你還不知道你閨女?最擅長的就是嘴上跟你應付,實際陽奉陰違,加上今天都這麼高興,沒必要。”
“再說了。”趙文婧猶豫了一下,歪頭看著老公,“佳佳這個病,沒有痊愈標準,現在看著是比以前強,好像指標都正常了,但誰也沒法保證以後就不複發了。”
“有這個病史,想要找個合適的本來就不容易。”
“我不是擔心她談戀愛,她要是真能找對人,不在乎她這個病,能一輩子對她好,就算家境差點,學曆差點,哪怕她跟我說不去哥大了,我都沒任何意見。”
“我是擔心她看錯了人。”
趙文婧歎了口氣。
陸益康一聽,也沉默了。
這是非常現實的問題。
此前兩口子給陸嘉言規劃的出國路線,是因為陸嘉言此前已經七年沒複發過了,他們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僥幸心理——說不定女兒的病已經徹底好了?
這次陸嘉言病情複發,而且還這麼急,這麼嚴重,甚至危及了生命,讓趙文婧和陸益康的心態都有了很大變化。
得了這種始終沒有痊愈標準的病,想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可能真是奢望了。
以前陸嘉言四五歲沒得病的時候,那些老同事老朋友一看到,都會開玩笑,說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老陸,咱們結個娃娃親。
雖然知道是玩笑,陸益康當時也會一臉嫌棄說你們家的小子狗都嫌,彆來招惹我們家姑娘。
等到陸嘉言第一次發病之後,陸益康就再也沒聽過這種玩笑話了。
“所以,你先跟嶽城打聽一下,看看那小子是什麼人,咱們也多做一些了解,如果他對佳佳是真心的,倒是不怕。我就怕佳佳被人騙財騙色,到時候受了情傷,萬一身體再受影響……”
趙文婧臉上浮現出一抹憂色。
“行,我明天就給嶽城打電話。”陸益康下定決心。
——
早上八點半,陸嘉言起床刷牙洗臉然後又用燙發器給自己的頭發拉了個直,弄成一頭烏黑亮麗的順滑長發,還上了個素顏妝,折騰折騰就已經九點了,這才又重新躺回自己的大床。
被子上還有個哆啦A夢。
陸嘉言躺床上先用手機前置攝像頭看了看自己,又找了個最自然的角度,滿意的點點頭,打開微信,給方豫發視頻邀請。
“哥哥,想沒想我啊?我可是一睡醒就給你發視頻了,哈啊~好困。”陸嘉言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欠。
方豫也剛在漢寧公館冥想完,正在和柚子溝通柚子科技第二個算力+數據中心的設計方案。
一會兒還得回宿舍,和幾個義子對下賬。
“對了,哥哥,昨天嚇死我了,都怪你,我差點……”
陸嘉言正想對方豫控訴他的惡行,結果沒想到方豫先說話了。
“想沒想你先不說,你先解釋解釋,你脖子上的草莓怎麼回事?”
視頻裡的方豫故作不悅的哼了一聲。
陸嘉言一愣,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呢?這不是你嘬的嗎?
方豫冷哼一聲:“左邊的是我嘬的,我可沒嘬右邊,我說的是右邊的那個。”
看到方豫的表情,陸嘉言一下就慌了:“這是我掐的,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來的,你忘了?真是我掐的。”
方豫搖頭:“掐的?我不信,你再掐一個?”
陸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