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的話,是階梯式分成,比如三號基金,年化如果低於8%,沒有分成,8%15%的部分收35%,1525%收45%,高於25%的部分收49.9%。”
大蜜蜜一聽,就更驚訝了:“這收費也太高了吧,全是機構買單?”
剛剛聽他們的意思,都是機構投資者,麵對機構投資者收2%的管理費,還全賣光了?
機構投資者往往更傾向於低管理費高績效的收費模式,一般私募對機構客戶收費不太可能超過1%,2%的管理費收取,已經是行業中的天花板水平。
但他們這個分成模式倒是蠻有意思的。
大蜜蜜想了想,斯嘉麗一次投了兩千萬邁元,自己如果完全不投,也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反正就算管理費上浮25%,也就是2,5%的水平,權當維係關係了。
而且,那麼高的收費,還都是機構投資者在投,至少說明產品力應該是過硬的。
“我窮,沒那麼多錢,也沒什麼邁元,現在國內換彙太麻煩,目前能動的錢隻有不到兩百萬邁元,你們不會嫌少吧?”大蜜蜜喝了口酸奶,還特意舔了舔瓶蓋。
這酸奶還是從大周進口的安慕希,這家飯店老板有點意思。
駱子明激動:“不,不嫌少。”
女明星的錢,和機構的錢能一樣嗎?
出去泡妞,和妞說貝萊德投了我們,妞根本不知道貝萊德是啥。
但如果說斯嘉麗約翰遜和大蜜蜜也投了我們,再把合影拿出來,那意思可就不一樣了。
駱子明剛想說什麼,突然臉色一白,麵露痛苦之色:“我出去一下。”
說罷,駱子明小碎步夾著就往外跑。
“哈哈哈啊哈哈!!!”方豫和盧學昌發出一陣爆笑。
過了足有十分鐘,駱子明才臉色蒼白的回來,跟虛脫了似的。
“駱大少剛才竄哪去了?”盧學昌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從桌子上拿了包酸奶遞給駱子明,“剛才夾的那幾步真該給你拍下來。”
駱子明氣不打一處來:“竄哪去了?竄稀去了,竄個你最愛喝的安慕希。”
同樣正在喝酸奶的大蜜蜜噗的一口就噴出來了。
這男生果然有病!——
吃完了飯,斯嘉麗又帶著三人組去好萊塢轉了一圈,三人組這才真正切身體會到個人身份地位的變化。
一般人能有現在的好萊塢一姐當導遊嗎?
就算對方是看在老方的麵子,但現在方豫又不在,斯嘉麗約翰遜和大蜜蜜對他們的態度仍舊沒什麼變化,絲毫沒有高高在上的明星架子。
這時候,他們才真切的體會到,原來自己在這個社會中的層次已經不同了。
至少在大蜜蜜和斯嘉麗約翰遜眼中,三人的社會地位和她們已經處於同一階層中。
對於這種變化,三人都有點不太適應。
誒?對了,老方呢?
他就說有事,吃完火鍋就走了,到底啥事?
——
密蘇裡,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
一間階梯教室中,已經六十五歲,頭發花白,脖子上掛著一副眼睛的埃德加羅森博格靠在講台上,語氣平穩的在給下麵四十多名學生講課。
“……亨利抵達城堡後,在城外等候了三天三夜。傳說他身穿粗布麻衣,赤足站在冰天雪地中,表現出極大的虔誠與屈服。第三天,格列高利七世被亨利的“真誠悔改”打動,解除對他的絕罰。”
“但敘任權鬥爭並未因此結束,而是繼續激化。亨利四世隨後卷土重來,於1084年攻入羅馬,廢黜格列高利七世。”
“無論在任何時代,逼迫性的臣服行為都無法真正讓對手屈服。”
說到這裡,埃德加羅森博格的嘴角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咳嗽了兩聲正想繼續說,卻看到講台下第三排的一個高大健壯的雅裔男生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是誰?自己的專業中有雅裔嗎?埃德加羅森博格不由得一陣恍惚,轉眼間就似乎忘了這件事,戴上眼鏡看了眼講義,開始布置作業。
“好了,下麵是作業,從格列高利七世與亨利四世的“卡諾莎之路”事件、盎國的托馬斯貝克特與亨利二世的衝突事件中任選一個進行分析,需要解釋衝突的根本原因以及分析衝突的短期和長期影響。”
“老規矩,使用至少三篇學術文章或書籍作為參考文獻,要求至少一篇來源於同行評審的學術期刊;提供清晰的曆史背景、衝突經過和結論;字數要求:15002000字。”
“對了,彆想用AI來糊弄我,我現在也在用AI來識彆你們的作業是不是AI做的,這篇作業會計入最終的期末成績。”
台下一片唉聲歎氣。
“好了,給你們一個小貼士,你們不妨從鄭智、社會、信仰三方麵的角度來討論衝突。”埃德加羅森博格摘下花鏡,如平常一樣準備下課回家。
而他沒注意到,剛剛那名雅裔男生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的在他身後跟著他,一路跟到了他所居住的克雷頓社區。
克雷頓是聖路易斯郊區的一個社區,規模不算大,但治安還算不錯,社區裡的住戶基本都是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的教職工。
埃德加羅森博格就住在克雷頓的邊緣地帶的一座二層獨立屋中,這棟房子擁有一個精致的小型花園,種滿了玫瑰和石榴樹。
回到家,埃德加羅森博格翻了兩頁書,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些心神不寧。
“安去哪兒了?”埃德加羅森博格突然想起,自己回來後,完全沒有看到妻子安的影子。
“咚咚咚。”
埃德加羅森博格剛剛想給妻子打個電話,就聽到了敲門聲,透過門上的小窗戶向外一看,埃德加羅森博格不由得一愣。
正是剛剛在教室中看到的那名雅裔青年。
“教授,抱歉打擾,但剛剛你講的課中我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你,請開一下門。”雅裔青年笑了笑。
埃德加羅森博格下意識的打開了房門,雅裔青年毫不客氣的走了進來。
埃德加羅森博格不由得眉頭微皺,有些不快,剛想問對方到底叫什麼名字,就聽到雅裔青年開口問道:
“第一個問題,卡諾莎事件在世俗意義上普遍被認為是王權對信仰權的屈服,但其後亨利四世通過屈服逐漸穩定局勢後,驅逐了格裡高利七世,這是不是意味著神殿的組織性出現了某些問題,缺乏足夠的製度性防禦?如果神殿想要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需要做什麼?”
聽到雅裔青年的問題,埃德加羅森博格不由得一愣,這個問題還蠻有意思的,恰恰是他在課堂上想說但沒說的。
“很有意思的問題,事實上,任何大型公開的信仰型組織,都會存在這樣的隱患,沒有任何一個世俗鄭權會對徹底放手對信仰權的掌控,哪怕在信仰權力鼎盛時期的中世紀同樣如此。”
“你剛剛提到的製度性防禦缺陷,恰恰是其中一個典型誤區。”
埃德加羅森博格不由得笑了笑。
“任何信仰型的組織,如果把希望寄托在武力上,都會導致失敗,信仰型的組織依靠的是信仰的狂熱力量,是無法和世俗權力的專業性武力相對抗的。”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滲透。”
說到這裡,埃德加羅森博格突然感覺有些不對,自己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給陌生人開門了?
“好了,你的問題我回複完了,你是誰?怎麼找到我家的?”
雅裔青年臉上帶著微笑:“很有見地的回答,教授。不要著急,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是不是正因為剛剛你說的那個原因,才會有全知社的存在?羅森博格教授,或者說,全知社的‘暴君’先生?”
扯點閒篇:
前些日子,我兒子從幼兒園回來總是悶悶不樂,情緒比較低落,我就問他怎麼了,他一開始還不說。
後來,他跟我說,A現在不理他了,總跟B玩。
A是他們班裡一個小女孩兒,挺開朗的一個小姑娘,以前和我兒子關係最好,但最近因為重新分組後,和同組的小男孩B成了更好的朋友。
我說,那你喜歡A麼,我兒子說喜歡啊,我說A和B關係好,不理你,是不是你心裡就特彆難受,然後我兒子就哭了。
我說這樣,爸爸教你一招,你明天去幼兒園後,先不要管A,你先直接去和C打招呼,然後一天都和C在一起玩。隻要A不主動找你,你也彆主動找她。
C是他們幼兒園另一個小姑娘,也挺可愛的,和A關係很差。
我兒子說,那A該不高興了,我說你先不用管她高興不高興,你聽爸爸的,你的扭蛋明天給C帶一個,說是送給C的禮物。
我兒子說,可是我想給A啊。
我說,寶貝兒,你想想,A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心裡特彆難受,是不是感覺自己更喜歡他了?
我兒子想想說是,我說對啊,所有人喜歡的,都是能讓自己哭的人,而不是讓自己笑的人。
你明天就按爸爸說的試試看,說不定A就重新喜歡你了。
篇幅不夠了,明天再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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