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降臨時,三人來到禁林邊緣。
昏暗的光線灑在潮濕的泥土和粗壯的樹乾上,禁林外圍彌漫著濕冷的空氣,偶爾有枯葉在腳下輕微作響。
塞德裡克走在最前麵,手中的魔杖發出微弱的光芒——雖然天色還未完全暗下去,但禁林的外圍有著樹木的阻擋,很難看得清路麵。
哈利緊隨其後,神情戒備,時不時環顧四周,而阿曼塔走在最後,低垂著眼簾,表情冷靜。
“所以……”哈利小聲開口,試圖打破沉默,“我們真的確定——那條黑狗會出現在尖叫棚屋附近嗎?”
塞德裡克回頭看了他一眼,謹慎地開口道:“這隻是我的猜測,根據之前的幾次觀察,它似乎對那裡格外關注,還有……它總是繞著霍格沃茨外圍轉圈,就像在守護什麼。”
“守護?”哈利皺起眉頭,腳步放慢了一些。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安:“不可能……布萊克是個殺人犯,他為什麼會守護什麼東西?”
阿曼塔沒有插話,隻是走在後麵靜靜地聽著。
一切的真相,還得由他們自己來揭曉。
“也不一定是守護,隻是我感覺它沒什麼攻擊傾向……或許,他是在找某個人?”塞德裡克推測道,“不管怎麼說,每次盧平出現在尖叫棚屋附近時,他也會出現。”
殘陽斜墜,餘暉染紅天際,打人柳的影子在地麵搖曳,血紅的光暈灑在打人柳扭曲的枝條上,投下張牙舞爪的陰影。
“這就是那個出入尖叫棚屋的密道?”哈利困惑地看著麵前巨大的打人柳。
塞德裡克站住了,神色微斂,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袖口的泥漬——那是昨夜他尾隨盧平時蹭上的,薄薄的泥土夾雜著濕潤的苦艾氣味。
他的另一隻手握著一張羊皮紙,上麵畫著一些倉促的塗鴉。
“當然,赫奇帕奇的情報從不會出錯。”塞德裡克低聲道,指尖點了點紙上的幾處記號,“上次他去了尖叫棚屋時,我跟著到半途,但有打人柳在,我不好貿然靠近。”
“不過,我看見了一些詭異的地方。”
塞德裡克將羊皮紙遞給阿曼塔,紙上細膩的線條勾勒出一個簡單的側影——鬥篷下看不見臉,隻是隱約可見茂密的毛發。
“他好像變得有些古怪,比如……毛發變得很多?”
塞德裡克蹙眉說道。
“說不定隻是斯內普的美發魔藥。”
哈利瞥了一眼,從口袋裡掏出滋滋蜜蜂糖,隨意拆開包裝,將糖果丟進嘴裡,“沒準兒斯內普給他的藥劑就是這東西。”
甜膩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他舔了舔嘴角沾上的糖渣:“也許盧平教授發現自己的頭發和枯草沒什麼兩樣——還有些稀疏,於是在這裡偷偷試用斯內普的美發魔藥。”
塞德裡克擊掌道:“有道理,哈利,不過我在想……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差麼?”
阿曼塔無奈地歎了口氣,沒等開口,她的眼角餘光便捕捉到城堡外圍掠過的一抹鉑金光澤。
那背影熟悉到讓她心口微微一刺。
是德拉科。
他的身影在暮色裡消融,如一尾銀魚遊進深潭,轉瞬間便隱入了陰影之中。
她的指尖下意識收緊,冰冷的接骨木杖在掌心刻下一道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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