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並不長,幾個月的時間隻能勉強修到城外,嚴逸一行人從密道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荒山。
“這密道竟在荒山之上……”隊伍後麵一個小二小聲叮喃。
他的聲音很小,再加上他一直在最後,所以聲音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從荒山的山洞往上走了一段路嚴逸突然停下,從懷中掏出一根很是古怪的哨子吹起,從四麵八方跑來十幾匹上等好馬。
馬匹高大威猛,毛發油亮,像是草原馬。
嚴逸上前摸了其中一匹紅棕馬頭“夥計!幾日不見看你又胖了些。”
紅棕馬打了個響鼻,像是發泄心中的不滿,嚴逸躍身而上伸手將婉玲瓏拉上來,其他人也跟著飛身上馬。
探子心中好奇,可他不敢多問,倒是婉玲瓏直接開了口“嚴哥哥!這馬……”
“這些都是老馬,跑不了多久,少爺見它們一生被人騎也是可憐,便將它們散養在這荒山之上。
少爺那個哨子能將整個荒山上的馬全都喚出來,屬下們也有,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沈富笑著解釋道。
這個密道本是給沈富留的後路,他在長安和五姓七望打擂台,萬一惹了五姓七望硬是給他扣什麼罪名,也好能讓他逃生。
隻不過嚴逸也沒想到,這密道修好第一次用便是用在他自己身上,一行人騎著馬往逍遙山莊飛奔而去。
李世民等人進了豐順酒樓,來到榮華廳時眼睛瞪得老大。
“這……這就是黑卡會員專屬房間?朕怎麼感覺自己進了仙境,這窗、這琴、這桌子、這紙……”李世民東瞅瞅西看看,越看越咬牙。
“不是叔寶!這兒子你要不就彆要了,朕懷疑他是不是朕早年丟失的……”李世民瞪著眼睛,滿眼酸意。
媽的!這哪是兒子,這簡直是財神爺啊!
我承認自己酸了……
秦瓊夫婦本來還悲痛萬分,聽到這話兩人都傻了眼。
啥意思?陛下要和他們搶兒子??
不過看兒子將這酒樓經營的如此奢華,夫妻倆自豪的同時又深感愧疚。
就是不知道他長的多高,有沒有上過學堂,這些年他們確實愧對兒子。
賈氏朝著程處默跑去“程家小子!逸兒他長的什麼樣子?多高了?身體好不好?”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程處默也不知道該回答她哪一個。
九江公主上前“夫人不必擔心!秦公子他很好,身上的衣服都是雪紡白紗所製,身材高挑長得……”
說到這小臉一紅,腦海中都是嚴逸那精致的臉龐。
賈氏也是女人,自然看得出九江公主的異樣,心裡更是多了些自豪。
“叔寶啊!你看這酒樓……”李世民搓了搓手,看著秦瓊。
他很想要這個酒樓,裡麵的一草一物實在是太奢華了,他很難不動心啊!
要不是因為嚴逸是秦瓊的兒子,他都想直接下令把酒樓拆了,一片瓦都不剩全都帶回宮。
“陛下!逸兒他自幼不在臣身邊,一個孩子能積攢下這份財富,這其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臣身為人父已經虧欠他許多,這些東西臣是萬萬不能做主,還望陛下降罪。”秦瓊跪倒在地,一副認罪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