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顧及女兒太小,所以他趕路的進程很慢,一路上和弟弟們說說笑笑好不熱鬨。
突然馬車外響起一聲鳴叫,下一秒海東青從天而降鑽進馬車,落在嚴逸肩膀上,還不停用腦袋蹭啊蹭的,一副親昵的樣子。
“噗嗤!要我說還得是逸哥,這家夥在書院那可是小霸王,誰都不能靠近它一步。”李承乾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笑道。
這兩隻海東青在書院可謂是皇帝般得待遇,專人一日三餐一餐都不能馬虎,為了讓它們心情愉悅,長安城附近的小鳥都快成瀕危物種了。
可它們依舊除了嚴逸以外,誰的麵子都不給,活脫脫把照顧他們得人當成仆人了。
嚴逸將海東青腳上的字條解下,打開一看就變了臉色。
“大哥怎麼了?可是書院發生了什麼事?”秦懷道關心道。
“停車!你們繼續趕路,我回一趟長安。”嚴逸叮囑完就要起身往外走。
李承乾見狀忙問:“逸哥怎麼了?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紙條上說沈富出事,讓我速回長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你們慢慢趕路,我應該能追上你們。”嚴逸說完便出了馬車,和侍衛換了匹馬便直奔長安城而去。
馬車內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秦懷道擔心大哥也要起身去追,卻被李承乾攔住。
“彆去了!父皇在長安,他都解決不了的事咱們去也是添亂。”
李承乾倒是理智,眼下李世民坐鎮長安,還讓人飛鴿傳書給逸哥,那事肯定小不了。
不過沈夫子能出什麼事呢?
就算是殺人,也不至於父皇都解決不了吧?
後麵馬車傳來啼哭,打斷眾人思緒,秦懷道起身出了馬車去安慰小侄女,過了一會兒黑著臉走回來。
“太子殿下!您能不能……”秦懷道一臉無奈。
全書院的人都知道秦景糖是個十足的顏控,就喜歡長得好看的,雖說他是秦景糖的親叔叔,但秦景糖年紀小根本不給他麵子啊!
李承乾也很了解這位小郡主的本性,隻能認命前去哄孩子。
嚴逸一路策馬飛奔回長安,剛進城就聽到街頭巷尾的百姓都在討論這件事,都不用他打聽也能聽個大概。
嚴逸眉頭緊鎖。
沈富是他從係統裡兌換出來的,本身和常人就不同,他怎麼可能強迫瓦吉將軍?
這分明就是東女國的陰謀……
想到這嚴逸直奔大理寺而去。
這個時間大理寺門口也是人滿為患,大家議論紛紛,無非就是說沈富見色起意丟了逍遙王的臉。
更有甚者都開始懷疑書院在這種人的管理下,那些女學生不會都被沈富給……
話說的越發難聽,嚴逸從人群中擠到前麵。
此時大堂之上有兩個人,瓦吉衣衫不整低著頭一言不發,在她的身邊躺著沈富。
沈富身下是一張擔架,身上蓋著布,緊閉雙眼,臉上都是紅唇印。
“王大人!沈縣公是急火攻心傷了肺腑,這才導致暈厥,若是想要蘇醒隻怕還需要些時間。”一個禦醫拱手回道。
大理寺卿姓王,名博誨,長安人,年49歲,一身官服坐在案前,苦著臉心裡大罵瓦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