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紫色更好,那就換紫色。”鄧刺史忙點頭。
“嘶~也不行!王爺有套紫色官袍但他極少會穿,想來也不喜歡紫色,要不還是換成紅色吧!
紅色喜慶,更能襯托出王爺的俊美。”蘇定方也不管鄧刺史,自顧自地說著。
這下鄧刺史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不出他所料。
蘇定方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話“最好是紅色、白色都有,摻雜在紫色裡,鄧刺史覺得如何?”
鄧刺頓時啞口無言。
那到底是要紫色還是紅色還是白色啊!
祖宗!這是山石不是布料,你當是在染色嗎?五彩斑斕的紫??
鄧刺史深知自己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幾十年沒動的大腦瘋狂運轉,突然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朝後麵摔去。
愛誰誰吧!我不伺候了行不行?
看鄧刺史突然暈倒,手下的人紛紛亂套,蘇定方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忙換做一副吃驚的表情“這是怎麼了?快來人扶鄧刺史回去啊!可彆真出了什麼事。”
隨即上來幾個人將鄧刺史扶著離開,蘇方方漆黑的眸子裡是深深的惋惜,這段日子下來他們時常打交道。
這個鄧刺史根本就不是當領導的料,隻會服從命令如何擔得起在邊界守境這麼重要的位置。
他是走了,其他地方官都還在,大家麵麵相覷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誰知道這位蘇將軍又會起什麼幺蛾子?
正在這時隊伍的最後麵擠進來一位老者,老者身穿破舊洗的發白的長布衫,看著就是那種家境貧寒之人,手裡還牽著一位七八歲左右的小童。
“蘇將軍!小老兒是赤城縣縣丞餘大寬,您剛剛說的小老兒能做到,不知蘇將軍還有何要求?”餘縣丞戰戰兢兢的問道,可眼神不斷瞟向身邊的小童。
蘇定方注意到他們爺孫倆的眼神互動勾唇一笑“餘縣丞說你能做到?”
餘大寬沒敢回話,又偷偷看了眼孫子,見孫子點頭,他才行禮“是的蘇將軍!小老兒能做到。”
“那就給你們三天時間,本將軍要看到星星在王爺手中,衣服顏色也要和本將軍說的一樣。
如果你們能做到,本將軍定會回稟陛下和王爺,給你們封賞。”蘇定方也不想在呆在這,且看他們爺孫倆能做出什麼。
帶著學子們繼續去周邊實戰訓練,他一個習武的實在是應付不了這種事,可關鍵這確實離長安太遠,消息閉塞。
他這段時間多次給長安送信,陛下是一個字都沒回複。
秦懷道成親他沒聽到消息,自然也不知道滿朝文武都去了玄菟城。
再趕上玄菟城封城,導致他的書信和各個地方官員的奏疏摻和在一起都堵在路上。
讓他處理這些實在是趕鴨子上架,但也沒彆的辦法,隻能硬挺著等陛下裁決。
這個鎮江石像其實更多的還是對此地的所有地方官一個考核,不管他提出如何刁鑽的想法,這群酒囊飯袋隻能硬著頭皮乾,就沒一個靈巧的。
反倒是這段時間他在逍遙山莊的存款被揮霍一空,再這樣下去,自己要帶著學子們乞討回京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會不會帶來驚喜?”蘇定方靠在一棵大樹旁直歎氣。
“孩子?什麼孩子?那位餘縣丞不是個老頭嗎?”和他們隨行的書記官抬起頭錯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