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爺說原地紮營,他們自然聽從,林堯讓衙役們把外衣脫掉鋪在地上,讓李泰和李恪等人坐下。
然後便有人去打水拾柴,還有人去打獵,準備做午飯。
許劉氏垂著頭怯生生來到嚴逸身邊跪下“罪婦有罪!請王爺責罰。”
嚴逸以為她說的是告狀一事,趕緊將她扶起“大嫂快起來!一切都是誤會,你不要放在心上。”
有冤告狀天經地義,何況還有人親口指認他,他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何況還是位婦人。
許劉氏欲言又止,想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站起身看了嚴逸一眼,最後走到不遠處獨自坐了下來。
嚴逸在想晚上的行動沒注意她的異常,李恪兩隻眼睛死死盯著許劉氏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會兒,手下人將水打了回來,依次發給了嚴逸等人,嚴逸並沒喝將水囊遞給了許劉氏“大嫂你先喝吧!走了這麼久想必是口渴了。”
許劉氏感激的看著嚴逸,雙手將水囊接過咕嘟咕嘟喝了幾口。
沈富趕緊將自己的水遞給嚴逸“王爺!你喝屬下的吧?”
“不用!我不渴,你們在此休息,我去看看李辯那邊有什麼情況。”嚴逸搖搖頭,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富見狀跟上,這裡這麼危險怎麼能讓王爺獨自行動。
見他兩人離開,李恪來到一個衙役身邊一把抽出佩劍快速逼近許劉氏,將劍架在她脖子上。
這一舉動嚇壞了秦懷道和李泰等人。
“蜀王你做什麼?”兩人異口同聲道。
“那就要問問這個女人想做什麼了?”李恪冷笑。
許劉氏一閃而過的心虛“民……民婦不知王爺在說什麼。”
蜀王?這怎麼又多了個王爺??
大唐王爺這麼多??
“是嘛!你真當本王好糊弄?眼下逍遙王可不在,沒人護得了你。
逍遙王心善不會對你一個婦人動手,本王可沒這麼好的性子,說!你還有什麼陰謀?”李恪冷聲斥責。
許劉氏揚起臉直視李恪“王爺要殺便殺!民婦冤枉王爺自知罪該萬死,反正夫君已死,民婦也沒什麼好牽掛的。”
“蜀王莫要衝動!你是發現什麼了嗎?”秦懷道起身走過來詢問。
李恪從始至終話很少,但似乎總能發現一些細微的線索,難道這個女人有問題?
許劉氏兩眼一閉一言不發。
隻要她不說誰都沒辦法,她是看出來了,逍遙王是這群人之首,不管這個蜀王如何,他都不敢殺了自己。
不然他怎麼和逍遙王交代?
李恪直勾勾盯著許劉氏,見她根本不開口也不懼怕自己真的對她下手,心裡更是堅信這個女人不對勁。
索性收回劍扔到身後“你想的不錯!本王當然不會現在殺了你,但你真以為本王拿你沒辦法?那你可小看本王了。”
說時遲那時快,李恪伸出手一把抓住女人得手臂用力一拉,許劉氏的胳膊頓時脫臼,疼的她臉色慘白。
出人意料的是,許劉氏緊咬牙關一聲不吭,換做是彆人至少也會疼的嗷嗷叫。
一個女人正常反應也該是大聲叫嚷指責李恪動手傷人,屈打成招。
可她竟然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