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小荷聽說揚州女子多嬌媚,您就不怕國公爺他……”小荷欲言又止,接下來的話她也不敢再說出口。
“不會的!王爺會看著國公爺不讓他亂來。”房遺玉輕柔的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
說的話像是在安慰自己,可心裡不免有些擔憂。
首先嚴逸府中就妻妾不斷,萬一他一時興起真給沈富送女人,那沈富的性子也不敢違抗王爺啊!
怎麼辦?眼下溧陽離不開人,沈富不在所有事務就全靠她主理,她若是走了這邊可就沒人了。
房遺玉越想越心急,孕吐反應讓她直接吐了出來。
小荷見狀嚇壞了,趕緊給房遺玉順背“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快……快來人啊!府醫呢?快去將府醫請過來。”
沈府一陣兵荒馬亂,府醫背著藥箱跑了進來“夫人怎麼了?”
給房遺玉把了脈,府醫訓斥“夫人!老朽之前就說了您孕中不可勞累多思,您怎麼就不聽呢?”
房遺玉擺擺手“無妨!溧陽事務繁多,老爺不在我總不能……嘔~”
小荷心疼不已,自家小姐從未受過這麼大的罪,不行!國公爺不管那她就給自家老爺去信。
也幸得小荷自作主張通知了房玄齡,不然隻怕孩子出生,沈富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後代。
長安城。
生辰晚宴過去依舊被百姓津津樂道,報紙頭條一連登了五日,全部都是那場曠世火宴。
戲班子也將逍遙王和雨落的愛情寫成折子戲,他們兩人赫然成了神仙都羨慕的眷侶。
雨落房中的拜帖都堆成小山,無非是各大權貴夫人想要請她過府,傳授如何拿捏夫君的本事。
雨落記得自己的身份,不願意搶了長樂公主的風頭,一一回絕。
嚴逸這幾日也沒閒著,噴射器被長孫衝他們惦記上,天天拉著嚴逸去渭水玩水上飛人。
又過了三日,這一天嚴逸正打算帶大家出門踏青,房玄齡一臉怒氣的衝了進來“王爺!沈富那個兔崽子呢?”
嚴逸蹙眉“房大人這是怎麼了?可是仲榮做了什麼?”
他怎麼這般生氣?
沈富最近深居簡出好像也沒時間惹事吧?
“王爺不必為他出頭,老夫有事想問問他,搞大了遺玉的肚子他就不打算負責了嗎?”房玄齡氣急敗壞,竟顧不上說出的話有多不合時宜。
嚴逸一愣“沈夫人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從未聽仲榮說起過?”
房遺玉查出有孕的時候沈富都到揚州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夫人懷孕,自然不會說出來。
“他竟一個字都沒提?”房玄齡越想越來氣,不行!我今日非要給女兒討個公道。
“房大人莫急!此事想來有誤會,仲榮斷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我這就喊他回來問清楚。”嚴逸說著便找下人去尋。
山莊後麵的練武場。
沈富還在和薛仁貴切磋,聽到下人說王爺找他,兩個人飛快趕往府內。
“王爺您喊……哎呦!嶽父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沈富前腳剛踏入院子,一個石頭就砸了過來,幸虧他躲得及時,不然腦袋就得開瓢。